“成王,”他说完,回过头,挺直脊背坦言道:“当初,成王以臣的女儿病情为要挟,让臣替他办事,韩宫医与他同流合污。”
“洪飞,你信口雌黄,本王从未要挟过你。”镜明江易当即反驳,“父皇,儿臣并不知洪依依的事,更不知韩从的所作所为。”
一声冷笑异常明显,镜明月漫不经心的开口,“成王,这外头的人不知,可宫内,谁人不知韩从乃是淑妃的弟弟,你的舅舅呢?”
镜明江易还想狡辩,清王先他一步开口,“陛下,臣可以作证,成王与韩宫医时常来往,而且王妃以及洪小姐之事,便是韩宫医受了成王的指使,包括与南疆储王有来往的,也一直都是成王。”
朝中不少人都知道,清王与成王来往向来密切,如今连清王都开口了,自是一群墙头草,纷纷鄙夷的看向镜明江易。
“父皇,”镜明江易猛的跪了下来,“清王这是诬陷,白念念与清王府不知何时就交好了的,仅凭他一人所言,如何做得了真。”
“陛下,”皇帝刚想说什么,清王便再次开口,声音十分洪亮,眼中也满是坚定,“成王当初的那几封信,乃是他寻人偷拿了太子殿下手写的册子,找人模仿了写出来的,若是陛下不信,可以让人去搜,说不定那几本册子,还在成王府内。”
皇帝抬起的手一顿,转而看向闵公公,“去让人找找。”
闵公公刚要转身,就瞧见大殿外走了一个人,“父皇。”
众人回头,皇帝伸出脖子,看了看来人,“进来。”
“是。”
待到镜明宴走进来,皇帝这才注意到他的腿,“你的腿?”
“哦,多亏了皇嫂,儿臣的腿已经可以勉强走路了。”说着,他还不怕死的冲着白念念笑了笑。
而白念念只是淡漠的瞥了他一眼。
“那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皇帝问起,镜明宴这才想起来,将手中的东西递上,“这是父皇要的东西,儿臣已经让人取来了。”
闵公公急忙走上前接过,随后交给皇帝。
看到最上方的玉佩,皇帝狐疑,“这玉佩,不是之前肖总督在东宫搜到的吗,怎么你也有一块。”
“回父皇,这一块,是儿臣在成王府搜到的,至于您手里的另外一块,儿臣也不知。”
对比着手上的两块玉佩,却听清王道:“陛下,东宫内搜到的,乃是成王伪造的,贤王殿下递上的,才是真的,至于另一半,本是在臣的府中,但臣去找时,并未找到。”
“你也有?”皇帝讶异,“这东西应该就你知道吧,怎么会没找到?”
白念念垂眸与慕清河对视了一眼,暗自点了点头。
明白她的意思,慕清河这才站了出来,“陛下,另一块玉佩,在清河手里。”
“哦?”
她将玉佩交到闵公公手中,随后解释道:“因为念。。。皇嫂说,担心成王会暗自派人来销毁证据,所以让清河悄悄去找了出来。”
看着如今拼成一块的玉佩,皇帝笑了起来,“还真是一块整的,”他说着,抬起头打量起镜明宴,“这几本册子,真的是你从成王府拿出来的?”
“是。”
“镜明宴,你说谎之前,可要想清楚了,”镜明江易眼中暗含威胁之意,“你与白念念的那点事,如今谁人不知,她若想从东宫内那点什么,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吗。”
闻言,镜明宴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皇兄说的是什么事啊?”
“当然是你。。。”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便感觉到一道阴沉的目光看着自己,抬头时,恰好对上镜明月。
“哦,我知道了,”镜明宴故作恍然大悟,“皇兄说的,是皇嫂这几日总进进出出贤王府的事对吧。”
“难道不是吗?”
镜明宴无辜的摇摇头,“这皇兄可就误会了,皇嫂总去我贤王府,是因为三皇兄不是出事了吗,她若是想从你府内搜出点东西,就只能找我了,所以这几日就得尽快让我的腿恢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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