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渝不明所以,看向白曜疑惑问:“我有说过吗?”他仿佛一点都不记得自己刚才恍惚间那些光怪陆离的话。
白曜没有回答,只是看着这人懵懂没有丝毫伪装的明目,带着怀疑探寻,最终缓缓松开了他。
江渝回原地沉沉坐下,拨弄着眼前饭盒盖子不以为意道:“可能是刚才讲《西游记》留下的后遗症。”
白曜笔挺站在原地,身后是荒芜又杂乱的灌木,再往深处是延绵厚重但又一片单调灰色的群山,他站在那里显得突兀又渐渐与远处融为一体。
刚才的话他听的很清楚,那是当年血祭前的明誓。
无论刚才事江渝记不记得,此刻他心中都有强烈疑问——为什么?明明已经封住了所有记忆,为什么他还能记起这些事情?
难道连修罗的命魂都压制不住。
不,他不能想起来。
白曜觉得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看向江渝,墨镜掩藏下双目压抑深沉。
云层深处突然响起几声滚滚闷雷,转瞬间乌云就像被磁铁吸引铁末,大片大片极速聚拢在头顶。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天一下阴的密不透风。四周一下暗下来,开始刮冷风。
远处天边咔嚓划过一道手臂粗的紫色闪电,末梢噼里啪啦在空中蔓延炸开。
“卧槽,这是哪位道仙友在历劫吗。”江渝一股脑爬起来,看着天边紫电惊道:“这要被劈了他妈都该不认识了吧。”
白曜没接他这不伦不类的话,看着头顶阴沉的乌云道:“要变天了,收拾一下找个地方避雨吧。”
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短刀,走在前边将路旁伸过来的树枝砍掉,动作果断干净利落的犹如他平常砍人。
江渝背上空了一半的包,让两个女生走在中间自己断后,四个人匆匆在山路穿梭,妄图找个能够避雨的地方,再不济也离这位“渡劫仙友”远一点。
“咔嚓!”一声震耳欲聋,闷雷直接在头顶炸开。江渝耳朵被短暂震出了嗡鸣。
“啊——”江湘琦从小就怕打雷,惊喊着窜进他怀里。
“别怕。”江渝侧抱着她,让她把耳朵贴在自己胸前捂住,自己还在缓冲暂时性的耳鸣。
雨像瀑布一样毫无预兆从天而降冲刷直下。带着势能与压力冲的人睁不开眼。
慌乱中,江渝紧紧抱着江湘琦,吃力的勉强自己睁开眼睛去找祁月月跟白曜。
“月——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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