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对你很好是不是?”
气息吹拂在脖颈,江湘琦脸刷的红了,埋下头,懵懂点了下。
白曜继续用一种不大不小的声音问:“那你愿不愿意替他去死?”
江湘琦一僵,腰杆突然挺直,就像被提起线的木偶,浑身紧绷着。空洞双目里倒映着白曜肩膀外侧漆黑身影,木讷点头。
“记住了。”白曜意味不明:“等那天到来,你要不顾一切冲出去,保护他。”
江湘琦一丝意识都没有了,只是又木讷的点了下头。
白曜抬起头,越过她肩膀看到前方墙上挂着的油画,那是伦勃朗的名作——《亚伯拉罕的献祭》
‘神要试验亚伯拉罕,就呼叫他说:亚伯拉罕。他说:我在这里。’
‘神说:你带着你的儿子,就是你独生的儿子,你所爱的以撒,往摩利亚地去,在我所要指示你的山上,把他献为燔祭。’
……
白曜静静看着画上那把举起的钢刀,明明是画出来的,却好像真的一样,闪耀着森冷寒光。映在他眼睛里,一片白芒。
江湘琦回过神来,慌张的往后蹬腿缩,一张脸红的像是涂了层番茄酱。
白曜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面无表情的起身,摊开手掌,里边不知道什么时候握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白瓷瓶,就像是古装剧里盛放丹药的一样,拔开塞子从倒出一颗黑红色药丸。
“把它吃了。”
江湘琦看着白曜的欣长的指尖捏着药丸递过来,可能是被江渝喂习惯了,下意识的动作不是去接而是微微张开嘴。
白曜垂着眼把药丸塞了进去。
温热唇瓣碰到冰凉的指尖,触过的地方好像火烧过一样,江湘琦的脸滚烫,又想起刚才丝痒的气息,心脏不知道为什么在胸腔里不受控制的哐哐跳,仿佛要把这幅羸弱身躯镇散一样。
她低下头,几乎是没有任何气出来,细如蚊声飘飘的说了句。“谢谢。”
白曜看了她一眼,把瓶子跺在病床旁的桌上。“没事。晚饭以后再吃一次,对你恢复有好处。”
“好。”江湘琦缓缓缩进被子里,浑身灼热烧的滚烫,她缩成一团,背对着白曜躺下了。
柔软的床把她包裹,此刻只能听见心脏交织成擂鼓的狂跳。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跟除了江渝以外的男生有这么亲密的接触。她缩的更紧,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头也缩了进去,特别怕被发现自己的异常,不用回头她也知道,白曜依旧站在床边,只能闭上眼睛假装睡觉。
江渝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安静缩在床上江湘琦,疑惑问:“怎么了?这么冷吗?”
白曜瞥了一眼,答道:“睡着了。”
江渝出了口气。“也是,昨晚一直哭到凌晨,今早又折腾了一上午。”过去捡起桌上遥控器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弯下腰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为她把蒙着的头露出来。
有些疑惑问:“脸怎么这么么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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