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皓月当空,庭院中的树影投射在窗户上忽明忽暗。
胡哉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小心肝就像被猫爪了一样又麻又痒,设身处地的想一想有个大美妞睡在自己旁边,估计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汉都无法安心入睡。
当然,准确的来说他和郑月娥之间还隔着一条棉被划定的界限,虽然胡哉谨守两人的君子约定,庄重的许下承诺子在郑月娥没有同意的情况下绝不会向她伸出饿狼之手。
可棉被划定的界限只能隔开两人的身体,却阻挡不了郑月娥身上散发出的幽幽体香,这股香味对于胡哉,甚至对于各方面都正常的男子汉来说,简直就是要命的催化毒药。
胡哉每一次呼吸,体内的毒素便会加深一分,那根旗杆早已不争气的昂然竖立,叫他怎么睡都不舒服。
“唉!”胡哉深深轻叹一口气,郑月娥把他八抬大轿娶进家门已然半月有余,尽管这半个多月的时间里两人同床共枕与真正的夫妻无异。
作为一个吃过见过的主,胡哉不是啥都不懂的愣小子,总想跟郑月娥完成最后的夫妻仪式——行周公之礼,却不知为何成婚第一天郑月娥就定下君子之盟,并划出两人的界限。
起初胡哉以为郑月娥面皮薄不好意思与他坦诚相见,可时至今日郑月娥仍旧坚守界限,始终没被他的男子气概打动向他投怀送抱。
这叫胡哉又急又馋,只好想出一个下三滥的招术试探,有几次他假装做梦将一只狼爪子伸向郑月娥,准备来个投石问路最终将她一举拿下。
谁料,郑月娥异常机警,听到轻微的动静,整个人一骨碌滚向墙边,蜷缩着身子微微颤抖,那副可怜的模样叫胡哉不忍心下手。
只好强行压抑体内的躁动,果断收回狼爪,然后心情十分不美丽的数着羊肉串入睡,这半个月以来羊肉串都要吃吐了。
“难道!月娥姑娘有甚天生的疾病,使她不能如常人一般行周公之礼。”胡哉针对这种状况没少瞎猜其中的缘由,“月娥姑娘是男的?还是说她喜欢女的。。。。。。”
这家伙甚至还无耻的想象郑月娥和小丫头两人鸳鸯戏水的场景,由于画面太过低俗,体内的热血瞬间沸腾,两股热血从鼻腔中喷涌而出。
“吊的了!”胡哉猛的坐起身,一旁的郑月娥听到声音,还是如往常一样,一骨碌滚到墙边。
不过今天的情况稍微好一些,最起码她身上盖着的被子不抖了。
“唉!”胡哉轻叹一口气,一只手捏住鼻子,不让鲜血滴落下来,转头看向郑月娥睡觉的地方,不小心看到他露出的雪白的脖颈月夜中发出莹莹光亮,只听“噗呲”、“噗呲”几声,鼻腔血流如注。
“小郎君。。。。。。。”郑月娥似乎也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头,赶忙询问道,“小郎君,为何今晚动静如此剧烈!”
“月妃,我没事。最近天气干燥,有些上火。”胡哉借着皎洁的月光穿上鞋子,“嘚哒、嘚哒”的走向洗漱架,清洗脸上的血渍,另外他也需要冰冷的凉水清醒头脑、降降体内的火气。
“哗啦啦!哗啦啦!”胡哉反复使用冰冷的凉水洗脸,直到鼻腔不再流出鲜血,体内的躁动平息下来,这才擦干脸上的冷水,转身走到圆桌旁坐下。
暖壶中的水温温热刚好入口,倒上一杯温水,翘着二郎腿看向窗外隐约透过的月光,油然生出一种。
“小郎君,你可怨恨妾身?”郑月娥转过身面朝胡哉的方向,饱含歉意的问道。
“月妃此话从何说起?”胡哉滋溜一口喝干杯中的温水,此刻他的内心已经平静下来,说话异常温柔,“你我已成夫妻,自应当‘生同衾,死同穴’,无论何时、何地你都是咱的爱妃。”
“小郎君说的可是真心话。”郑月娥急忙追问道。
“欧吼!有门!”胡哉福至心灵,听郑月娥说话的口气和态度,今晚似乎就能突破最后一道防线,行那周公之礼!
“咱刘某人对天发誓,无论是贫穷还是富贵,无论是健康还是疾病。”胡哉呼隆一下子站起来,举手发誓道,“我愿意与月妃同生共死,生生世世永不相离,如有违背誓言叫咱‘抛尸在外,死不归家’。”
其实,胡哉心中的真实想法是抛尸(米田共)在外,死不归家,(胡家阖府上下都被人扬了,早已无家可归)。
“小郎君言重了,只要郎君有心,妾身自当扫榻待君。。。。。。”郑月娥起身坐起身声若蚊蝇般说道,直至如场面安静下来。正当胡哉焦躁之际,郑月娥再次开口道,“小郎君天寒风大,容易着凉,赶快躺下休息吧!”
“俺来也!”胡哉闻言如同干旱三年的大地,突逢天降雨露甘霖,心情瞬间荡漾,一个弹跳飞扑到床榻上,鞋子和外面披着的棉袍散落在地上。
“月妃。”胡哉身着单薄的内衣,一身健硕的肌肉若隐若现。两只手轻轻按在郑月娥滑嫩的肩头上,深情的望着她,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郑月娥第一次面对眼前的男子,娇羞的低下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轻咬下唇、一张粉嫩的小脸仿佛被热火炙烤一般又红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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