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对上了她爸的视线,但却只与他短暂地对视了两秒钟,便淡淡地转移走了自己的视线。
她对这个男人,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在她得知他要为了阮丽莹把妈妈的戒指拍回来的那一刻,她心里就没这个爸了。
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屏风。
在陆野报出一千万的那一刻,她也和在场所有人一样诧异万分。
两百万的起拍价,她爸出价三百万。按照她对她爸的了解,他最多出个五百万就不会再往上跟了,结果陆野竟然直接出了一千万,多花了好几倍的钱拍下这枚戒指。
不是人傻钱多,就是铁了心的要买下这枚戒指,不给别人留后路。
南启升没再跟价,其他的竞拍者跟没人应价,拍卖师反应了一会儿才从震惊中回神,进行了第一次讯问:“一千万第一次。”
“一千万第二次。”
“一千万第三次。”
锤落,成交。
“恭喜陆野陆先生拍得这枚翡翠戒指。”
拍卖师此言一出,台下不少人再次转身看向了后方的贵宾席,这次吸引他们注意力的是“陆野”两个字。
陆氏集团资产上千亿,陆家又是西辅本地的名门望族,西辅上流圈的人无一人不知陆家公子陆野。
就在这时,陆野忽然启唇,一字一句道:“这枚戒指的原主,是白若碗白夫人,我如果没记错的话,白夫人应该就是南启升南先生的结发之妻。”
他的声线低沉,语气冷峻,每一个字都如同被冷冻过一般透着丝丝寒意。
“对了,南先生就是刚才那位应价三百万的人。”
大厅安静,他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清楚楚地传到在座所有人的耳朵里。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尽数集中在了南启升的身上。
陆野冷冷道:“当年南先生的事业遭遇重击,白夫人为了扶持您的事业忍痛卖掉了这枚家传戒指,而您又是怎么报答白夫人的呢?功成名就,抛弃糟糠,在白夫人重病之时与情妇珠胎暗结,白夫人死后未满周年,你便将情妇与私生女带回了家。您对原配夫人的所作所为,可谓是丧尽天良。”
被当众揭了老底,南启升尴尬又难堪,如坐针毡,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陆野却并没有就此善罢甘休,冷笑道:“听闻南先生您今天来此,并不是因为怀念白夫人而买回这枚戒指,是因为情妇喜欢,如果真是这样,我都不知道是该说您痴情好,还是该说您无情好。”
他这番话说得极其斯文,没用一个脏字,但却如刀般锋利,丝毫不给南启升留面子,直接把他钉在了耻辱架上,连一块遮羞布都不给他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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