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老也没有让这两个年轻人等多久,也就一天时间。
然后两人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匆匆向剧组请了假之后,直接从航天院走特殊通道进入了第二道门。
二人被带到了一间大会议室里,里面坐了好几个人。
翁老坐在主位上。见二人到了,笑着迎接道:“欢迎两位文艺界的年青后生,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666所闫所长,你们昨天说的那个空间问题可以向他汇报。”
蒋陶陶和王煜泽互相看了对方一眼,蒋陶陶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以及一个簪子,王煜泽则把自己手中的手镯取了下来。
那位闫所长把三样东西分别拿起来,看了看没有看出什么门道来。又看向二人,王煜泽承担了解释的重任。
“可以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把血滴在这上面,可能感受更直观一些。这个簪子和手镯已经滴过我们两个人的血了,所以旁人不能用。但我可以展示一下。”
说完就把桌子上的一瓶矿泉水收进了空间里。
再挥手那瓶水就又出现在了桌子上。
闫所长当下就把手指弄破滴在了那只玉盒子上。
等玉盒吸收完了血迹,果然感应到了一个陌生的空间。
闫所长看向几个正在望着他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王煜泽和蒋陶陶悄悄松了口气,接下来估计是要盘问了。
这些事情他们也提前做过一些预演,比如翁老为什么会轻易就信了他们,比如第二天他们会怎么盘问自己,这三件东西的来历又该怎么说。
至于会不会被扣下来,他们觉得应该不会。
这是基于对于国家的信任,以及对科研人员人品的敬重。
果然第一个问题就是问他们从哪里得到这三件东西的。
蒋陶陶出示了自己曾经租船海钓的照片。
虽然有点牵强,但蒋陶陶还是硬着头皮解释下去。
只要她自己坚信,任何人都不能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
她说当时在海市下大雨前自己出过一趟海去钓鱼,然后从一条鱼肚子里剖出了这三件东西。
面对闫所长和其他人怀疑的目光,蒋陶陶拿出视频来。视频是合成的,咕噜操刀。它当时把自己的胸脯拍的“邦邦”响,说不会有人能发现它造假的。
蒋陶陶和王煜泽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您看,当时就是这条大鱼,这条鱼特别大是不是。我借了酒店的厨房想熬个渔汤再做个剁椒鱼头,谁知发现鱼肚子特别硬。等我剖开后就发现了这几样东西。
当时看到簪子漂亮就先拿起了它,结果被鱼刺划到了手,然后就看到了个很大的空间,我以为是幻觉呢就伸手去摸,结果空间中我的胳膊消失了,当时吓了我一跳。
但我是写小说的,这种桥段很清楚,我大胆猜测这就是可以储存的空间。于是我把事情告诉了我男朋友王煜泽,怂恿他试一下这个手镯会不会也是。
结果确实是。剩下这个盒子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上交给祖国,希望我们以后真的很实现小说里的情节。”
蒋陶陶深怕这群人里有一两个心理医生或者审讯专家什么的,所以除了给他们播放了视频外,连一个多余的动作都不敢做,即使小腿因为站的太用力而有些微酸。
王煜泽倒是看出了她的紧张,不由地伸手搂住了她的肩膀。
“闫所长,这个簪子和手镯我们也可以交给国家,但是因为都滴了我们的血,我们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不过我们试验过,只要这个手镯离我十米远的距离我就感应不到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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