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李易画的画,和他的诗一样,极其过人。
李易都要笑抽了,水墨画,鸡沾上墨,画的都比他强。
皇帝真是敢说啊,好歹验证一下他的实力。
盛家,芸娘放下碗筷,“父亲,皇上怎么把司剑留在公主府?”
“襄瑜公主开了口,皇上哪会不应,且安心,过两日剑儿就回来了。”盛父随意道。
芸娘提过李易曾卖字画为生,因着李易的诗才过于出色,所以众人下意识的以为他画画极不错。
襄瑜公主又是此道强手,她平日少言寡语,唯有在画上,会有几分兴趣,留李易探讨,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唯有芸娘知道,这不正常,诗,李易能抄,但画,可不是能作假的。
就李易那画,她瞧了都嫌弃,别说襄瑜公主了,没当场把人赶出去,就算给李易留了脸面。
更别提跟皇帝开口了。
芸娘轻咬唇,这其中定不是表面这么简单,小太监真是个招事的,什么都能卷进他。
但只要不是身份被曝出来,性命之忧,应是没有的。
用过饭,芸娘回了院子,屋里少了个人,安静的她颇有些不适应。
躺在床上,芸娘翻来覆去,明知道没有性命之忧,可见不到人,她怎么都安心不了。
披衣起来,芸娘看着外面的夜色,低了低眸,良久,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叹在屋里消散。
吃的不行,但住的还说的过去,李易手枕在脑后,思绪飞向大乾。
如果没有东霞山那一场事,他此刻,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在襄瑜公主府。
大宝小宝这个时间,已经能响亮的叫爹爹了。
就是最小的润儿,都会牙牙学语了。
而这个阶段,他作为父亲,缺席了。
朝儿由于早产,身子骨较平常孩子要弱,不知调养的如何了。
小家伙出生那会极轻,这会,应是重了许多。
郭坛的闺女兰儿,要还活着,一定是白白壮壮的。
一个打三个跟她同期的,不成问题。
怪他小气,长命锁打的不够大,不然……
李易深吸了口气。
才刚满月啊!
死死闭着眼睛,李易强迫自己睡过去。
他得尽快让这个襄瑜公主把画画了,大家都解脱,他也能安排离开的事宜。
困在这里,对李易来说,就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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