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清高没经历过上次等到天黑的苦,搞不清这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心有灵犀的师徒俩,他这大师兄仿佛就是多余凑数的。
不服气。
“不是。”
“你们能不能不打哑谜,能不能出个声,告诉我错哪儿了成吗?”
“怎么就不能催了?”
李向东低头扫一眼裤d,嘴角微微抽搐。
说。
这种隐秘的办公室缠绵,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的事怎么说。
一笑带过。
“没什么哑谜。”
“我在外面办事,尤其是事关王衡学习的大事。”
“记住一条,不能催就对了。”
袁清高输五百块钱不算,还吃了个哑巴亏。
忿忿不平。
“好好好,你是师父,你说了算。”
“现在你回来,我可以问问打听到什么内容了吗?”
“刚刚那漂亮少妇是谁,和彭妙颜又是什么关系?”
李向东发动车子往太极门开,神清气爽的解释。
“打听清楚了。”
“那女人名叫柳莎莎,是彭妙颜的亲小姨。”
“之前一直在魔都生活,经营着一家高档手工裁剪服装店。”
“只给有钱人服务。”
“自从彭妙颜母亲过世后就没怎么联系。”
“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从魔都回来,不仅花大价钱从彭妙颜父亲手里买下外甥女抚养权。”
“还把她安排到这学校,和王衡成了同桌。”
袁清高听着这一系列巧合的事,伸手一拍大腿。
“坏了,这不是冲王衡,这是冲你来的吧?”
“你在哪儿暴露过你是王衡师父的信息吗?”
李向东要说暴露。
就只有在给王衡办理退学入学的时候短暂出示过真实证件。
无所谓笑笑。
“没事,美女打窝嘛,来一个就吃一个,来一双就吃一双。”
“我不嫌多。”
袁清高急不可耐。
这不是嫌不嫌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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