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昌阿玛额娘恩爱,没有别人,他对于后宅之中只限于听说,知道的少。更别提在眼前上演了。
武昌安静了一会儿道:“你嫡母那么狠吗?。”憋了半天,就憋出那么一句。
宜修坐到了床上道:“谁喜欢不是自己的孩子?要是我给你生个别人的种,你笑的出来。”她是会形容与会回答的。
“咳咳。”武昌咳嗽了几声,小心看了几眼门口道:“现在是在你娘家,不是在我们自己家,话别说的那么口无遮拦,传出去不好。”
“我家里还有的闹呢,等吃了午饭,我们就溜吧,要不然你就见识见识我嫡母有多狠了,其实用不着盯着我娘家,看看雍郡王的后院,你就能知道我一二我嫡母的手段。”宜修阴森森的说着另类威胁的话。
“我不纳妾,你用不着,你再多手段都用不着。”武昌笑嘻嘻的说着话,哄着宜修。
两人吃了午饭,就溜了溜了。
饭桌上宜修的阿玛与嫡母就差当场打起来了,她阿玛脸上多了不少划痕,不问自猜也知道怎么回事了。
不当面打全是给面子了。
宜修与武昌坐着马车回了家门,等进了门才开始笑:“哈哈哈。”
一个被窝睡不出两种人。
它们也算合拍了。
后来的日子里武昌带着宜修去了几次祠堂祭拜阿玛额娘。
剩下的就只有新婚甜蜜了,几个孩子虎头虎脑的在旁说话也很是可爱。
宜修带他们又玩儿了半个月,就想着请先生的事了。
最大的孩子八岁,最小的也四岁了,都是兄弟姐妹跟着一起认字习武也是好的。
满人家的姑奶奶就得会一手马上功夫。
什么读书无用?都是骗人的。
宜修为孩子们考虑,找了好几个先生,暂时都没什么合适的。
她做嫂子做的称职,管吃管穿管住管学习管未来。
劳心劳力,可也得了人人的夸赞。
还无形之中帮了柔则与乌拉娜拉家的族姐族妹们。
若是旁人哪能好好的做温柔嫂子,早就婚后几天闹起来。
五个孩子吃喝拉撒,换谁谁管得了?
宜修就很喜欢,她上辈子久未见婴儿啼哭了,很是孤单。
她唯一遗憾的,就是弘晖能否与她再做一世母子?
等到了十月,天开始冷了,宜修给一家老小换了冬衣,刚开始冷就给一家老小裹得严严实实的。
扡管家管得好,赏罚有度,不让人贪一文钱,也不让人冒领功劳,该多少多少,不克扣,不小气,该怎么样怎么样。
别的庄子铺子是难得有好的,她自知买不着,就反其道而行,买些差的,中庸的,只要离得近,小小一些也不要紧,大不了买一条街,把铺子改建,那就又大又宽敞了,她也不做什么生意,就是出租。庄子也是几十亩田几十亩田的积攒,等够了再改成庄子,不收高租,地不好,租给别人养地,她让三个管事好好看,轮流分工责任制,该有的都有,你要是拿了不该拿,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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