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栀对此没什么想法。
只是失去了暖被子的人,她的睡眠质量严重下降。
新春伊始,白栀从动物救助站那边领养了一只小土狗,狗子很小,两个黑色的大耳朵,皮毛是棕色的,很粘人,只要白栀在家,就不住地跟着她打转。
白栀给他起了个名字叫“平安”,白锦宁偶尔听见了,不悦:“怎么能叫这个名字呢?维安他没意见么?”
白栀举着狗子逗他玩,笑眯眯:“没意见啊,不过他说准备养个猫叫小栀。”
白锦宁点评:“你们俩还真是天造地设。”
顾维安回帝都的那天,白栀正好休假。
ssx来帝都开巡回演唱会,她没能抢到前排的座位,正懊恼着,余青玫忽然通知她,说从ssx那边拿到了些最佳位置的票。
白栀欣喜异常,连连谢过余青玫。
演唱会是晚上八点才开始,白栀下午给平安洗澡,捏着它的爪子,哄着不听话的它:“乖一点哦,很快就洗香香啦。听话的话,我给你零食吃——”
正安抚着挣扎的平安,白栀忽然听到一道熟悉的男声,平静地从她身后传来。
“你都没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过话。”
白栀放下平安,看到了顾维安。
近两月未见,他看上去瘦了些,皮肤也更白了。
原本他气质便出尘,如今看起来,更有种不食人间烟火气的禁欲感。
白栀被美色晃了眼,愣了两秒。
顾维安站在门旁,含笑看她:“你对狗都比对自己老公好。”
“不会吧?”白栀哼一声,低头洗狗狗,“你连个狗的醋都吃?”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顾维安移开视线,若无其事,“我怎么可能会和一条狗争宠。”
话音刚落,白栀手里的平安吐着舌头,舔了一下白栀的胳膊。
顾维安皱眉,他盯着平安,走过来,挽起袖子:“还是我来吧,瞧你,弄的到处都是水。”
有人帮忙,白栀自然乐得轻松。
她后退两步,笑着说:“正好,顾维安洗平安——哎?”
她看到顾维安胳膊肘处似乎有什么痕迹,红色的一块,格外明显。
是什么东西?
白栀刚刚靠近,顾维安的衣袖滑落,恰好把那块肌肤盖住。
他没有回头,淡声开口:“麻烦美丽温柔的顾太太拿纸过来,你的爱宠口水分泌太多了。”
白栀一口答应,立刻去拿纸。
等她回来后,顾维安的衣袖又往下滑了,这次彻底挡住半个小臂。
衬衫袖口被水打湿,白栀自告奋勇:“我帮你整理一下——”
顾维安不动声色避开她的手,意味深长看她:“小栀子,我理解你此刻的心情。不过能不能等洗完平安再说?我认为现在的场合不适合发生特殊运动。”
白栀耳朵红了:“你在想什么奇怪的东西?我才不想和你发生特殊运动呢。”
她站起来往外走,走出几步又回来:“对了,今晚青玫姐约好和我一起去看ssx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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