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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第1页)

琉璃中有困惑,有舒服,有愉悦,那时的月儿是最美的,让他越陷越深,难以自拔。

月儿十四岁了,样貌愈发绝美,他的欲望越来越难以克制。可时候还未到,月儿还小,个头是长高了些,可和岚夏他们几个相比还是瘦小得多,连怀恩都比他高。月儿是他的宝贝,他不能急,要循序渐进,多给他些时日接受。

那晚,他头一回真正见到了属於月儿的出尘之美。月儿在情事上异常冷感,他十四岁就有了耀日,可月儿十四岁却连初精都还没有。自从在狩猎场吻了月儿之後,他就再未趁月儿熟睡後碰过他,他不愿再污了他的宝贝。

那一晚,月儿诱人的裸身就在他的身下,任他细细舔尝。第一次可以如此正大光明地品尝月儿,他快要被无尽的喜悦湮没了。让月儿在自己的手中射出初精,让月儿露出欢愉的情动,他格外兴奋。向月儿解释这是何事,对他解释何为情欲,却没想会使自己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只不过这“水深火热”他却盼著能多来几次。非!凡

内功压抑不住体内的欲火,他没有料到他的月儿领悟力竟如此之高。月儿是那麽地干净,那麽地高不可攀,而这样的月儿却用他那软软的小舌舔舐他的阳物,他最污秽的地方。紧接著,更大的惊喜随之而来──月儿,从未笑过的月儿笑了!虽是昙花一现,可他真真切切地看到月儿笑了。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世间最不敢想的美好;月儿,你的笑,对父皇来说,是这世间最无价的珍宝。月儿,父皇不是明君,只要你能再对父皇笑一次,即使丢了这江山,父皇也甘愿。

“父皇,何为新娘子?”当月儿这麽问时,他一口茶险些喷出来。不安地观察月儿,他告诉月儿新娘子就是新婚的女子。

“原来就是天朝的喜娘。”月儿点点头,就没了下文。他急忙问月儿,为何问这个。难道有人想当月儿的新娘?!他怎不知!冲到月儿身边抱住他,体内杀气翻腾。

“父皇,让母後出宫吧。”月儿搂著他,口气不是商量而是决定。熊熊的醋火瞬间熄灭,他啃咬月儿香香的脖子,作为对月儿随便吓他的惩罚。

“为何让你母後出宫?”他隐隐明白,不过还是想从月儿嘴里得到原因。他不要月儿有何事瞒他,他希望月儿绝对地信任他。

“母後想做薛忠林的新娘。”月儿在他的唇下轻喘,让他颇为自豪。他没有问月儿他是如何得知的,虽说这话可以让整个後宫甚至朝廷为之震动,但在他看来却是小得不能再小的事。

“好,父皇会安排。”月儿的要求他怎可能不答应,而且对他来说,萧琳出宫是再好不过的一件事。

按照计划,萧琳假死出宫,从今往後,萧琳可以和她心爱的男子厮守了。他在心里默默期盼自己也能等到这一天。萧家倒了,萧琳走了,月儿,对萧家人你是如此绝情冷漠,可你对那几个人却格外不同,因为他们是你的兄弟吗?耀日眼中的爱恋已是很明显了,岚夏和锦霜虽掩饰地极好,可还是瞒不过他。月儿,在你不自觉之时,你早已把他们的事放在了心上。你毫不留情地毁了萧家,却总在最危急之时挡在他们几人的前头,你说他们的敌人他们要自己去应对,可你每次都事先都帮他们安排好。月儿,你的心究竟在哪里。父皇能否等到你说喜欢、说爱的那一日?父皇和你做了如此亲密的事,可你的心,父皇始终摸不到。

番外 天月相印(八)

在他还在为何时彻底占有月儿而犹豫不决时,那一天却毫无预警地来了。他永远都记得那晚,记得他抱了月儿的那晚。

为了不打扰月儿歇息,他独自一人在寝宫批改奏折,准备批改完後再到月霄殿陪月儿,却不想有一批刺客来行刺他。那是他第一次在外人面前使出凤凰朝奉的力量。那些刺客果然不是他的对手,就在他暗自庆幸月儿不在时,月儿却出现在了。当下,他就知道糟了。

第一次见月儿嗜血的模样,还不等他想好如何安抚月儿。他因大意而让刺客伤了手臂,更是令月儿暴怒。让李默肖善後,他迅速把月儿拖进内室。月儿,你穿睡袍的模样父皇不愿让任何人见到,哪怕你是在盛怒中,那时的你都异常地魅人心神。

吻住无法平静的月儿,他心中是满满的幸福,也许只有他才能令月儿如此生气。心里的狂喜,对月儿满腹的渴望,他顺其自然地占有了月儿。这一刻他等了太久,想了太久。傲雪凝香,整理月儿,父皇终於得到你了,月儿,看到你在父皇的身下战栗,听到你在父皇身下不停地呻吟,父皇就想把你揉到身子里,骨血里去,让你永远都无法离开父皇。

月儿,你可知那时的你有多美?月儿,父皇知道初尝欢愉的你一定会痛,可父皇停不下来,父皇喜欢看你情动的姿态,父皇喜欢听你情动的喊叫,父皇喜欢看你失控的神情,只有这时,父皇才觉得你是属於父皇的,你是喜欢父皇的。

月儿,不要压著,把你的舒服,把你的喜爱都喊出来,父皇要听;月儿,你的身子如此冰冷,父皇要让它热起来;月儿,你的里面如此之热,之软,父皇不想出来。月儿,你可会恨父皇?恨父皇让这般骄傲的你在父皇的身下如女子般承欢。月儿,你可会恨父皇?父皇终究还是断了你的後路,对你出手了。月儿,哪怕你今後会恨父皇,父皇也绝不放手,除非你杀了父皇,除非,你杀了我。

月儿说他不疼,可他其实还是伤了月儿。看到从月儿私处流出的白浊中混合著血水,他怪自己为何没能控制住。给熟睡的月儿上药,他的手指在月儿的体内摸了一会之後,竟意外地发现月儿的玉茎挺了起来。可月儿无法再承受一次,他强忍著给月儿上好药。果然在他退出去之後,没过多久,月儿的那里就平静了下来。他的月儿压抑得太久,久到在情欲上也不同於正常的男子。

月儿睡得很沈,初夜的欢爱累坏了他。轻揉月儿冰凉的身子,他低喃:“月儿,你是父皇的小豹子,父皇祈求你永远都不要长大,永远像现在这样躺在父皇的身边。”

对於情事,月儿一向冷淡,若他不主动求欢月儿绝不会有此要求,可月儿又一次带给了他惊喜与意外。

那晚,月儿如往常般出宫练武,结果还未到子时他就回来了,似有心事。他的月儿可从未有过那样的神色。问他出了何事,月儿竟说他要欢爱!还把他推出浴间让他速速改完奏折。见月儿如此“急色”,他除了欣喜外,更多的是不解,月儿这是怎麽了?

带著疑虑,虽重新拿起了奏折,可他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心挂著月儿,月儿出宫一圈回来怎麽会有了那种要求。沐浴完的月儿直接光著身子走了出来,一看就是胡乱擦了擦,头发都还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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