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难免染上一些小孩心性,此刻他窘迫的不知如何挽回,紧张又羞臊捏紧衣角,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事。”许长峰看他红艳艳的脸颊,还有水润清亮的眸子快集成水雾,当下一本正经的安抚。
“想说什么就说,不用顾忌太多,我没有忌讳也不要求你谨守礼仪和规矩。”
许长峰尽量让自己语气柔和,“能得你喜欢最好,我很高兴,毕竟我们不久以后就要成婚。”
“啊?”云长生惊讶,不过转过来一想,确实是如此,如果两人相看两厌,这日子没法继续。
“你本不属于这里,这些束缚不应该加注在你身上,只要觉得自己开心,不用想太多随意而为就好。”
“哦哦。”云长生捏着衣角的手越发用力,感动于许长峰的善解人意。
“回去用早饭吧。”许长峰看他惊讶的张大嘴巴,一双乌黑圆溜溜的眼睛呆呆的望着自己,眼里快速闪过一抹笑意。
云长生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抚着胸口长出一口气,今天这脸真丢到姥姥家了。
他看看站在一侧的罪魁祸首,抬手敲敲司竹脑袋,“发什么呆,走了。”
“哦哦。”司竹急忙跟在云长生身后,巴掌大的小脸全是笑容,“少爷,少将军对您真好。”
“听府里人说,少将军以前就体恤下人,从不随意打罚,都想去他院子里伺候。”
“嗯。”云长生点头,确实是这样,他没想到身为豪门子弟,竟然告诉自己不用注重礼仪规矩。
这话若是被别人知道,那得百般指责,认为许长峰是大逆不道不服礼教的狂徒。
“对了。”云长生突然想起一件事,问司竹道:“你们不是应该叫大少爷,怎么称呼少将军呀?”
“以前是叫大少爷,自从少将军入了军营,大房夫人就发话改了。”
司竹蹙眉回想他听到的消息,“说少将军将来要继承国公府,应该称为少将军才对,不能让外人看低。”
云长生嗤笑:大夫人心思昭然若揭,如此行事也不怕别人耻笑,脸真是大的很。
他想到这里,有些同情许长峰,他一个清正严明正人君子,被自己母亲这么搞,不知道心里多难受。
人言可畏,任何一个时代通用。
不知道许长峰在外面,是否受到他人嘲讽羞辱,云长生想想都难以接受,自己当年就是因为这些才离家远游。
这些事他以前没想过,对这门亲事不看重也没期待,无论是国公府还是许长峰这个未婚夫都没在他眼里真正存在。
但是经过两次与许长峰接触,云长生觉得自己不能太自私,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怎么也不能对所有人或事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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