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Y7+5“众卿可还有事要奏?”
轩辕鸣说完,临了看了眼墨玄渊,微微颔首。墨玄渊及时开口:“皇上,臣有一事。”
说着,他转身看向门外:“把人带上来吧。”
刺客被扣押上朝,跪在地上,司昭昭化身侍卫,跟在后头守着他。文武百官面面相觑,不懂他这是何意。“此人就是那日刺杀裴家小姐的人,经本王得力手下的日夜审讯之后,于昨日终于说出背后指使之人是谁。”
太上皇眉心突突直跳,坐立不安地动了动身子。轩辕鸣暗暗瞟了眼,深有兴致地追问:“皇叔别卖关子了,到底是谁?”
“太上皇!”
三个字一说出口,全场哗然。“这怎么可能是太上皇呢!他没有理由杀裴家小姐啊!”
“谁说没有!太上皇这招玩得可太妙了,借刀杀人,让裴大将军记恨摄政王,借此还能打压墨家……这可是连环计呀!”
太上皇猛然瞪着那几个交头接耳的人,气得手在发抖。威严的老眼微微一眯,刺客感受到威胁,突然有了反悔的心思。这时候,许久未见的裴四海大将军开口了。“王爷如何证明此人是太上皇指派刺杀小女的人?而不是受人胁迫,让他诬陷太上皇,好转移下官的注意?”
此话一出,朝堂寂静无比。裴四海就差没直接说出,这人是墨玄渊指派诬陷太上皇的了!气氛非常严峻。司昭昭粗着嗓子说道:“王爷,恕属下僭越代言。”
墨玄渊退后,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垂眸道:“裴大将军,何不先让此人说出供词,再讨论其他,王爷率属下押人前来,自然不可能只靠一面之词。”
裴四海哼了声,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也算是默认了。在众人看不到的衣袖底下,司昭昭翻手掐诀,冰冷无情的眼神比太上皇还吓人。刺客闷哼,忍着剧痛,哆哆嗦嗦地说道:“草民于三日前,被……被太上皇的人接进宫,太上皇让草民在大婚那日刺杀裴小姐!原本计划是要等到洞房花烛夜之时,但草民从暗中察觉王爷并不打算让裴小姐进门,便提前行动,却也因此暴露了。”
“你可知你行刺之人,是裴大将军的宝贝疙瘩,你这么做,就不怕得罪将军?”
司昭昭故意问道。刺客顺着她的话,连连磕头喊道:“求皇上救救草民的家人!草民有一妻一子,还有年迈的老母亲,都被太上皇的人不知扣押在何处!”
啪!轩辕鸣拍龙椅起身:“简直是荒谬!”
文武百官立马叩拜在地,只有司昭昭和墨玄渊是站着的。轩辕鸣双目犀利地看向太上皇,“皇爷爷,您把他的家人都关到哪去了?朕知皇爷爷岁数大了,一时做了糊涂事,只要您愿意放人,朕不予追究,也不会将此事昭告天下。”
如果没有把握,墨玄渊绝不可能这么大胆就把人带上来指认。想必是早就发现了关押那些蝼蚁的地方。太上皇深吸口气:“皇上,孤没有害人性命的心思,这人,的确是孤叫来的,他的家人也只是被孤送去一处郊外田园,好生安置着。那日,孤还派了别人去暗中保护裴家小姐,如今外面的流言蜚语太多,孤这么做,一为给摄政王敲个警钟,要谨记自己辅佐天子的使命,切骄切燥。二是想告诉百姓们,莫要觉得在这北疆无人能压制得了墨家,皇上才是北疆的天。却没想到王爷本就没有纳妾的打算,唉……是孤好心办错了事。”
说罢,他对裴四海道:“将军,依你看,孤如何做,才能让你消了这口气呢?”
轩辕鸣也看向他:“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将军尽管说,朕会为你做主。”
这个决定对裴四海来说,等同于站队!他一向中立,不偏任何势力,自诩只为保家卫国。不少人幸灾乐祸,都等着看他如何把这碗水继续端平。只见裴四海半跪在地,道:“回皇上,边关战事正吃紧,小女只是受了点惊吓,并无大碍,先皇走得早,在未立新皇前,朝政都是由太上皇操持着,若要较真,怕是会寒了太上皇的心……微臣认为,太上皇不如退出朝堂,颐养天年。眼下,应先想想若是玄天新王登基,废除旧令,我们该如何抵挡那些蛊门之人。”
这位王军西北营的大将军,果然不是一介莽夫。三言两语就能将如此致命的抉择,躲了过去。在这里的人物,除了墨玄渊,武将最强,也就只有他了。但始终却没人能比得过墨玄渊和他手下的烈火营。墨玄渊统领边关,所遇险境无数,最是考验临时应变能力。守在北疆境内的王军再厉害,都是过惯了安逸生活的。这二者根本没法比较。轩辕鸣抬起下巴,神采奕奕地说道:“那就如大将军的意思,皇爷爷今后不得再上朝参政,前朝就交给朕来主持,皇爷爷,这个处罚结果,您能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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