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浦昌浩大惊:“什么?!”
“没错,就是一模一样,无论是装扮还是长相都没有任何区别,当我们将目击者带到已经死亡的大卡车司机面前时,并没有告诉他这就是坐在驾驶位的司机,他看到之后脱口而出‘对对对,这就是刚才我看到的那个人!可他从副驾驶位下来后,不就从另一个方向跑了吗……’,原话大概是这样。”
三浦昌浩的第一反应就是:“是双胞胎吗?”
森鸥外:“情报部刚刚送来的消息,这个大卡车司机一直都是独居,通过对邻居的问询进一步了解到,他的父母在多年前就已去世,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妻儿,平时也没有什么亲戚往来,所以排除另一者是他兄弟、叔伯、甚至是子嗣的可能。”
三浦昌浩顿时陷入沉默。
电话那边的森鸥外似乎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说:“听起来和最近横滨发生的‘死者死而复生’的事件有些相似啊……被目击到的死者都是独身一人居住的青年,就连死亡都是时隔很久、身体腐化后才被邻居发现的。所以自然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复活,又是什么时候再次消失的。”
尽管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三浦昌浩还是听得有些头皮发麻,不过细想一下,如今异能力多种多样,说不定这就是起普通的异能力者犯案呢……等等,为什么异能力者犯案要用普通来形容……
“不过目击者不是提到了嫌疑人逃跑的方向吗?”
“是这样没错,所以我已经派人往那个方向追查了。”虽然很大可能不会有什么结果。
挂掉电话。
三浦昌浩转过身,看向紧闭的手术室大门,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继续等待手术结果。
而另一边,挂掉电话的森鸥外,视线停驻在了面前的白纸上。
白纸上一左一右写着:“司机”、“让君”。
森鸥外手中握着钢笔,在两个名称上来回摇摆。
“是这个呢?还是这个呢?”
他想到属下报上来的消息,说是出租车司机只受了点轻伤,而坐在后座的萩沢让却是直接进了急救室。
“唔……”
终于,他做好了决定,提笔划掉了右边的“让君”。
“找谁动手比较好呢……”他点了点下巴,最后愉快地在被划掉的名字底下写上一个名字——三浦昌浩。
刚刚停下笔,森鸥外突然接到了太宰治的电话。
最近港口不太平静,除了平时就跟港口黑手党过不去的几个敌对组织外,还有一群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家伙,一直都在搅混水。
说起来这场纠纷的一开始,几个组织是不想将事情闹大的。龙头抗争刚过去几个月,那场惨烈的大混战让地下世界几乎所有非法组织都损伤惨重,此时正该是休养生息的时候,自然不想将问题弄复杂,把小纠纷发展成大型火拼。
双方最初还是有理智的,虽然言辞激烈,但好歹没有动手。可混乱中,不知哪方最先开了枪,死了一个人,亡者的伙伴们顿时气血上涌,于是小范围的火拼开始了,伤亡惨重,接下来的事态便一发不可收拾。
事情上报到各家首领案头上,有人就发现其中有些不对味儿。
因为死的那个人,也就是gss的某名成员,他身上的子弹竟然来源于自家组织!
gss最近才通过以前好不容易保存下来的某些渠道,从本国购置了一批军火。这批军火的型号很新,再加上又是通过特殊渠道拿的,可以说得上是横滨地下世界里的第一批,也是目前唯一一批。
所以除了他们组织之外,根本就没有第二个组织拥有这个型号的枪支和配套子弹。而这批军火也没有遭到过盗窃、抢劫之类的事情,组织内部也没有枪支子弹遗失,或者某名成员下落不明的情况上报,所以按理说这个型号的枪支和子弹是不可能流落在外的。
因此最开始开枪的,就是他们gss内部的人才对!
于是各位大佬开始阴谋论了。
一个个指责gss心怀不轨,就是想挑起事端。而gss自己都闹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其他人想把这黑锅扣到他们头上,他们也不可能答应啊!被人群起而攻之的滋味可一点都不好受!
gss头疼没多久,明明就被各家首领下过死命令不许挑起事端的几个组织成员,再次发生了火拼。
这一次挑事的罪名可与gss无关了,另外一个组织背上了黑锅。
时隔不久,第三次火拼发生,又一个替罪羊被推了出来。
都说事不过三,大家也都觉出个味儿了。
这是有人在下黑手啊!
最后几家用各自的渠道和方式去调查这件事,兜兜转转,发现线索竟然指向了港口黑手党!
如今港口黑手党发展势头很猛,他们不敢撄其锋芒,于是便按捺下来,没有第一时间冲上门去讨说法,不过几家私底下悄悄对了对调查结果:哎嘿!你也查出来是他搞的鬼吧?!
一个人的调查结果可能会出错,可多个人都得出了同样的结论,这还能是巧合吗?
他们就气呀,你说龙头抗争刚过去,大家气还没缓过来呢,“双黑”带来的威慑力又让其他组织不敢挑起事端,所以森鸥外那个阴险小人干脆主动出击,想找个由头将他们一网打尽,直接确定横滨地下世界的霸权了?呸!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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