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可否认,在关键时刻,它是很有用的,因此,需要它的人并没有其他选择。
碍于安娜的叮嘱,闻人衿玉换了另一种药,抑制效果打了折扣,但要安全得多。
药物起效很快,趁着备车的功夫,闻人衿玉已经恢复了不少,至少在她推开窗户的时候,不会再被冷风吹得浑身发痛。
闻人衿玉坐上车,阿淞陪在她身边,留意着她的神色,对司机吩咐,“可以出发了。”
下一刻,另一侧车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露出一截灰蓝色的衣角。
闻人时濯撑住车门,俯下身来,“我也去。”
闻人衿玉有些意外,还是点了点头,转头说:“阿淞,你去后面休息吧”
一路沉默无话,从庄园到皇宫的路又极为宽阔平整,车开得太稳,阿淞险些睡熟了。
车辆抵达皇宫附近,停在一座巨大的雕塑之下,阿淞被轮值士兵们的呼喊声惊醒,睁开眼睛,只觉得这里的气氛和从前大不相同。
闻人时濯当先下车,拉开车门,闻人衿玉紧随其后,站在他的身侧,兄妹俩同时回头,看了一眼阿淞。
阿淞稍微慢了一步,见状急急忙忙要下车,却被闻人衿玉拦住了,“阿淞,你在这里等我,如果……”
阿淞等待着后文,闻人衿玉却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阿淞目送着两人离开,石阶向上延伸,那两道背影也越来越远,不知为何,阿淞隐隐觉得时濯少爷的身形有了变化,比从前更瘦更薄,走路的姿势也不太一样,好像更挺拔,更利落。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和闻人时濯本来就没有什么接触机会,上一次见面还是在半个月前,这么长的时间,人有变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穿过一道乳白色的拱门,闻人衿玉忽然停步,掩住了鼻子,闻人时濯几乎是立刻问:“怎么了?”
随着他的靠近,闻人衿玉更是皱紧了眉,她打量四周,摇头道:“没事,大概是什么花的味道,太浓郁了。”
闻人时濯也同样环视四周,他看到不远处有一棵高大的乔木,枝头坠了一蓬蓬的白花,便说:“是刺槐。”
闻人衿玉随意点点头,快步离开了这片区域。
两人来到会客厅,见到的却只有兰淇。
闻人衿玉一早就递上了预约,女皇也清楚她一定会再来,眼前这副情形,大概只能证明女皇怒气未消。
她看向兰淇,兰淇神色严肃,意味深长地回视过来,“女皇陛下昨晚亲自审讯了公爵,结果并不令人满意。”
闻人衿玉尚且没有如何反应,闻人时濯的声音响起,“审讯?未经法律允许,那只能叫做私刑逼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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