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陈子州冷冷的话语,秦可依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她这才知道,刚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对陈子州的伤害。
但是,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没知识没文凭没能力,只有上天赐予自己的这一点姿色,才让自己勉强在这大城市好好活下去。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对不起,我、我早已经不干净,如果你要走,你就走吧,我没这个留你。”
秦可依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已经哽咽了,她双手掩住脸面,轻轻抽泣着,慢慢蹲了下去。
陈子州最见不到女人的眼泪,何况自己也没资格说她,他心里一软,上前蹲下,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粉脸道:“对不起,可依,我不该生气的。”
秦可依摇摇头:“我知道我就是给你当情人也不配,可是,子州,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不愿意,我在餐馆洗碗,在酒楼迎宾,在酒店当收银员,我不断变换工作,可是,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男人来骚扰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强迫了,我才不得不跟了潘总。”
居然是这样的,陈子州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外表光鲜的女孩,其实是那么可怜,他替她擦干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她,在她鼻子尖亲了亲:“对不起,可依,我再也不生气了,真的。”
“谢谢你,子州,”秦可依开心地笑了一下,又可怜兮兮地抿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要你给我这种爱情的感觉,只要你回市里了,就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我说话算话。”
陈子州把她放在床上,侧身躺下来,紧紧搂着她,微笑道:“说什么傻话,以后我要是有能力了,一定救你出苦海。”
“谢谢你,”秦可依感动地依偎在他胸口,光洁如玉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子州,我、我爱你。”
“别说了,亲爱的,我今晚的舍身还没完成呢,”说着,陈子州咬住了她的红唇,双手顺着她起伏的腰臀曲线,下滑到大腿钟间,撩开了她的睡裙。
秦可依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很快就搅合在一起,也许是由于心灵的交流,这一次,他俩比前一次更加投入,更加激动,申吟和吼叫不断此起彼伏。
当快乐的海潮退去,两人大汗淋漓地摊在床上休息,也许是在是太累了,两人抱着说了一会儿情话,竟然连澡都没洗,就沉沉入睡了。
睡到次日十点,陈子州才醒过来,这一觉睡得真是舒坦,他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秦可依已不在床上了,而外面传来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原来做早餐去了。
陈子州胡乱套上衣服,只穿着裤衩,轻轻都到厨房门口,果然看见她围着围裙,正在做煎鸡蛋,做得是那么想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亲爱的,你做饭的样子特可爱,”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脖子边,吸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嗯,你好香啊,是不是刚刚洗澡了?”
“讨厌,别嗅我脖子,”秦可依浑身敏感的一个颤抖,媚笑着推开他,“子州,你快去洗个澡吧,一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陈子州恋恋不舍地在她臀儿上抓了一把,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早餐很丰富,煎鸡蛋、豆浆、水饺、糕点,把陈子州吃得很撑。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了早餐,秦可依便带他参观潘总这幢别墅,各层有各层的特点和功用,其豪华程度,让陈子州咂舌。
而上到四楼,没有了客厅,屋里放着几个玻璃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坛坛罐罐,陈子州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收藏品。
陈子州不懂收藏的这些古宝珍玩的,也看不出真假,估计这些都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潘总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
突然,陈子州一眼瞅见昨晚差点被自己撞落的那个“花瓶”,就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现在一看,并不是花瓶,而是一只青色大碗,碗底和四周,釉着龙纹图案。
陈子州哑然一笑,拿起那只大碗,就在手里拍来拍去:“可依,昨晚差点撞碎了这只大碗,我还以为是花瓶呢。”
“啊,别别别,”秦可依看陈子州把碗玩得那么危险,大惊失色地急忙拦住,“子州,快放下,要是打破了,我可赔不起。”
“切,不就一个破碗吗,你当真以为是真的青花瓷啊。”
秦可依伸手把碗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上,微笑道:“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但要是打破了,肯定是大事,你不知道,这个碗,是一个姓江的人,亲自送到这里的,潘总把它放在这里,还没得空收进去。看他们两个在这屋里嘀嘀咕咕半天,我觉得这个碗肯定很贵重。”
哦,陈子州又看了看,还是看不出名堂,摇摇头说:“不看了,贵不贵重,都与我们没关系。”
刚走回三楼客厅,手机响了,是滕子峰打来的,陈子州这才想起,昨晚那个想找自己给破处的宋莹莹,该不会气得跳楼了吧。
(村官桃运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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