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瑜笑容惬意,“没问题。不过受伤不宜饮酒。”
他说完的瞬间,眼眸迅速朝刘戎一瞥,然后笑得更开心了。
刘戎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整个头都黑了。
呆子都知道他那一眼是什么意思……摆明了是提醒自己,他赢了,以后晚上都得给他捶背。
奶奶的……这个混账……深藏不露啊……看不出他居然这么厉害,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下下置人死地,刀刀割人动脉。
医生了不起啊!拽个毛啊!被人冤枉的时候,是谁怂得跟个弱受似的,还要我跳湖救你来着?现在一朝得势,就要翻身农奴把歌唱了是不是啊?
她这厢正纠结不已,晚上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那厢史隘乾和苟胜已经高兴地跳了起来,“请客!请客!请客……”一声接一声地恭喜着谢瑜取得了胜利。
好像他一个人赢,就代表大家全都赢了。
如今他们开始集训,自然是成天到晚,天不黑都不回城,家里自然也就冷锅冷灶,没人管饭了。
这天他们几个灰头土脸地进了城,一路被人围观地,走到成都最贵的一家酒楼前。
史隘乾捋着胡须,暗自一阵坏笑,指着酒楼的牌匾,回头对郭搏雄说:
“就这家吧。这是老朽能接受的,最便宜的一家。”
郭搏雄斜他一眼,冷哼一声,嘴唇在胡茬中一歪,“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么屎!”然后率先迈进了酒楼的大门。
苟胜和刘戎早饿坏了,立马也紧随其后,结果还没进门,就被店小二给赶出来了。
“走开走开,我们酒楼没有剩饭。”
刘戎呆愣了好一阵子,才听明白,他是把自己和郭搏雄他们几个当要饭的了。
刘戎顿时气不打一处来,还没开口,身后的史隘乾忽然甩着两只脏兮兮的宽大袖子,走到几个人最前,三角眼一眯,斜视店小二道:
“怎么着?新来的?本大爷我……你都不认识?”
店小二一看他气焰嚣张,顿时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一番,最后瞪着他满脸黑不溜秋的脏印子,看了许久,终于笑开了花。
“哟,原来是史大爷啊!失敬,失敬……一下子没认出来啊?您今个儿这是怎地……”言下之意,就是说他太邋遢了,像个叫花子。
“不认得我……没关系。这个,总该认识吧?”史隘乾“叮……”地一声,手指朝天,弹了一块金币,送入店小二的视野,完了直接抬腿,跨入酒楼的门槛,“给我最好的包间,最好的酒菜。要快!”
“好咧!”店小二一看,他打赏得依旧如此大方,破衣烂衫难掩土豪气息,立马换了一副嘴脸,三催四请地恭迎刘戎他们三个进门,又选了一个最大的包间,很快上了一桌酒席。
几个人都饿坏了。狼吞虎咽。抓着什么吃什么。
不到半个小时,一桌的鸡鸭鱼肉,全被他们一扫而空。
这顿吃得极爽。还不用自己掏钱!史隘乾回到家了,都还在不停回味。
他叼着牙签,翘着二郎腿坐在圆桌前,看向坐在圆桌另一侧的郭搏雄。“愿赌服输!大气……”说着,朝郭搏雄立起一个大拇指。
郭搏雄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即使你们今天打输了,我也会请你们吃饭。”
“为什么?”这下连旁边的苟胜也跟着发问。
正在喝茶的刘戎和谢瑜也一起朝郭搏雄望来。
郭搏雄道:“因为我觉得,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们死定了。所以提前请你们吃一顿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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