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并不这么觉得……因为你是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女人,我觉得有必要让你早点习惯我的作息。”翁靖渊不当一回事地耸着肩,瞳眸净是满满的笑意。
“没这个必要,就算结婚了也可以分居,两个不熟识的人还是早点分离的好,别彼此拖累了。”贝蔚帧不置可否地睨着他的笑眸。“所以……请你拿走戒指,送给最适合你的女人。”
“你又怎知自己不是最适合的女人呢?”翁靖渊出其不意地将她的手往他身后扯,让她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踉跄跌进他早巳准备好的胸膛。
“我就是知道,放开我——混蛋男人。”贝蔚帧在他的怀中挣扎扭动。
“何以见得?”翁靖渊视若无睹地嗅着她自然的魅惑体香。
“我是一个扁平胸的女人,不是你所热爱的肉弹型美女。”贝蔚帧愤恨的道出事实。
与他曾传出绯闻的女人,个个波涛汹涌、身段婀娜多姿,可不是她这全身上下都小的女人所比得上。光是论及这点,她就闷闷不乐,因为无论怎么比她就是超越不了那些女人分毫,造成她有点小小的自卑。
“呃?哈哈……你是从哪得来的错误讯息,我可没特别热爱大胸部的美女,反倒觉得是个非常大的阻碍。”翁靖渊错愕于她的话,没几秒钟便肆无忌惮地大笑。
“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啊……当我是三岁小孩那么好骗吗?”
既然他不爱肉弹型美女,又为何频频与这型的女人传出桃色新闻,不过……似乎有一位 的无法归纳于这类型。
是了……姚海淇,一位连她都不由得被慑住眸光的美女,有这样甜美迷人的窈窕淑女在侧,他又怎会将视线转移到她身上? 唉!愈想心际愈郁结烦闷,她似乎无法忍受他的心里有其它的女人。
“没错,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么想的呢,你真是愈来愈了解我了,果然知我者贤妻也。”翁靖渊喜悦自得地捏着她的鼻头。
“不要胡说八道,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妻子,那你怎不问看看我的意愿?”贝蔚帧拍掉他的手。
“你都套上戒指,意愿当然是百分之百的好。”翁靖渊瞅着涨红脸的她。
“我……从来没这么说过。”为了掩饰被说中心声的窘状,她倔强的反驳着。
“要我复述一遍你说过的话吗?”翁靖渊咧着嘴想举证。
“不用了,我不想听。”贝蔚帧火速拒绝。
“既然不想听,我也不跟你闲扯了,走——”翁靖渊说罢,就将她搂抱起,自顾自地朝门口移去。
“放下我,我不想跟你走——”
他又想耍霸王硬上弓这招了,但无可奈何的是……老是被他给得逞,这次她说什么也得抗拒到底。
“啧啧!别害臊,我知道女孩子遇到这种事多少都会装矜持推拒一下的,不过我倒是提醒你……若你想惹来全栋邻居的围观,让他们目送你永远离开这已退租的房子,我是不介意你大声嚷嚷,反正让人送行的离情依依也挺不错的。”
“什么——”贝蔚帧突然意识到自己过于大声,便努力压低飙高的火苗,忿然的瞪着他。“你竟敢自作主张取消我租屋的合约,你想让我流落街头吗?”
“怎么会呢!我现在就要带你去永远不必租赁的屋子,比起这里来,既宽敞又舒适,而且还冬暖夏凉。”翁靖渊眉开眼笑的凝瞒着鼓着脸颊的她,像颗酡红的苹果慑住了他的眼。
“我不要……谁不知道你要带我去哪里。”贝蔚帧用手肘撞着他的胸口。
“既然知道,就不需过问太多,反正无论你做了什么事情,都不会改变我的想法。”翁靖渊邪气的勾着嘴角。
“你……”贝蔚帧咋舌,难以置信地盯着卑鄙又小人的他。
就在这你推我挡的情况下,翁靖渊过了好一会,才将她带回了他们即将一起生活的房屋。
“他在搞什么鬼啊?”贝蔚帧怒气冲冲地盯着头版新闻。
错愕!真是令人惋惜的消息……
想不到飞翔集团的总裁竞突如其来地宣告婚事,但至于对象是谁,却依然无迹可寻,就连过去跟他关系极其亲密的女伴也是一头雾水。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静待本报记者更深入的追踪报导。
她都已经在他的不讲理的行动下,成了无壳蜗牛,只好在半推半就的心态下住进了这栋堪称漂亮的房子,可为何与他订婚的消息会走漏的如此之快? 哎!她都忘了。他是个连举手投足都会成为媒体追逐焦点的人,自然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镁光灯。
不过,也因这消息,让贝蔚帧成了足不出门的懒人,每天一早起来便对着偌大的屋内发呆、叹气,思考着他如此做的真正含义。
“小蜜桃,在想什么呀?”翁靖渊一踏进门便见她傻愣愣的发呆,而她迷茫的神情勾走他的心思,他忘情的贴近她,出其不意地攫夺她红嫩的唇瓣,细细品尝勾勒。
待他依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后,他的掌心依然抚着她泛着红潮的脸颊。“为什么你总是能动摇我的心呢?”
“咦?”贝蔚帧惊诧的睁着圆眸,纳闷的望着他。
她似乎隐隐约约之间感受他透过感性的言语来传达他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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