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朝柳凝漓一步步逼近着。
柳凝漓只是呆呆的望着她,身上竟使不出一点劲…
现实中的她弱不禁风柔弱至极。
如果不是带了电击枪,她怎能在仓库里将高出自己一头的鹤言给绑了起来。
如果不是鹤言刚刚睡得很沉,她又何能顺利的铐住鹤言…
但沈簌卿与她完全不同。
那柄锋利的龙泉剑正被沈簌卿握于手心,在争端中她具有绝对的优势。
“你是不是还幻想着能和鹤言有以后?如果是的话,就赶紧穿好衣服离开,否则我就杀了你。”
柳凝漓的眼瞳快速转动着,仿佛内心正在进行激烈的斗争。
她略微迟疑的看了看自己堆放在一旁的衣物。
又不舍的垂头望向双臂中揽着的鹤言。
“不要再犹豫咯,我可不像他那样好说话呢。现在离开搞不好你们还有未来,不然我就只好杀掉你…你也不想在黄泉下看着他跟别的女孩子朝朝暮暮卿卿我我吧?”
沈簌卿很懂利用人的弱点。
既然她想要的是鹤言。
就故意为柳凝漓描绘出她不愿意看到却无法阻止的画面…
上了套的柳凝漓眸子间充满了恨意。
可她又不得不理智的想想。
如果是殉情,自己可以心甘情愿的自杀。
可若是自己被杀死,或许一切就会像沈簌卿所说,甚至是鹤言完全忘记了自己…
“明明就差一点…
就可以得到学长了…”
面色晦暗的柳凝漓一边呢喃一边放开了鹤言。
在穿好衣服后,她步伐虚浮的走出病房,还时不时不舍的回头张望…
“学长…鹤言…”
鹤言被悲凉的声音唤回了神智。
他目送柳凝漓离开,嘴角也溢出着说不出的苦涩。
“焕清道人,你…你怎么来秦州了?”
“叫我道长啦,我现在也是独当一面的道长了哦。”
纠正完后沈簌卿一脸坏笑继续道。
“怎么?是觉得我刚刚搅了你的好事嘛?真是龌龊的坏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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