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不上羞辱,但男孩依旧面红耳赤,悻悻地躲到一边。
是他惹了不该惹的,分不清云泥之别,明知那是个矜贵的,偏要挑衅,咎由自取。
“说起来着小姚人呢。”
“去找他老相好了。”
“政迟。”
付矜垣突然问,“你是不是陷进去了。”
这一问,一双双耳朵就都竖了起来。
这不就是在问政迟是不是动了心了?
“我看你也太上心了,又不像。”
一直都是摸不透的性格,近年来更甚,以前和越遥那会儿不怎么藏心思,虽然对外表现的不在乎,但实际上大伙都知道,就凭那一天到外地待在身边,猜也猜得出来。
付矜垣想知道,“虽然一提这事儿你就不高兴,但我还是得说,在坐没有外人就不避讳了。殷姚要真和那姓白的有来往牵扯,你不设防,到最后小心刀子刀柄全砸心窝里,刻不死你也疼死你。”
“他不会。”
“他说你就信。”
政迟低笑一声,“信啊。”
“你不会真栽了吧,为啥?就因为他长得像越遥?”
听见这句,政迟沉思半晌,突然转过来,把付矜垣盯得寒毛直竖,让他有话就说不要装神弄鬼。
“其实以前就想问。”
“想问什么。”
政迟说,“殷姚长得,像越遥吗。”
这话一出,大伙都安静了。
付矜垣好半天,才发出一个单音,“啊?”
什么屁问题。
你但凡长了双眼睛,就能看出来,是有些不同,但绝对是一个模拓出来的。
政迟这话问得诡异,连带着旁人都捉摸不透。
“逗乐呢还是。”
“您老养着这位,不就图他长得像越遥吗?”
连折腾带打压的,就算你是走了心,那可都是做过的事说过的话,难不成一句话就想推翻。
自从殷姚现了世,一露面,这位怎么个想法看一眼就知道了,都不消问,明摆着拉人做替身。
这待遇差别也大啊,从前藏着越遥,烟酒场合能不带他就不带他,殷姚呢?没离过身,就差没贴个签拴手里。
政迟没有否认,也没再继续起这话题,付矜垣反应过来,气道,“别转移矛盾,你能不能把我的话正经当回事。”
也不客气,“这事儿牵扯得不止你一户的荣华富贵,设备拿捏在人家手上,是生计命脉的问题,再闹下去会非常难看,上头不听你那些恩怨情仇,要共赢,明白吗,不然会很麻烦。”
“口说无凭。”
“油盐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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