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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平壤 Ⅰ(第2页)

小女孩儿情窦初开,放在这个环境中,不早熟也得早熟,宽衣的当口儿,忽然被拉住手,一时彷徨。想抽回,害怕邓舍生气,她怯生生垂下了头。

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见她年龄虽小,胸部已然微微鼓起。贴身的白裙又短又窄,掩盖不住稚嫩的**,称不上曲线玲珑,自有一番青涩韵味。

罗官奴低着头,仍能感觉他的视线,心中有个小鹿也似,只觉得浑身滚烫,越羞涩,两抹嫣红,直染透了耳垂。王夫人曾说过:小有小的风味。邓舍眼望着她细巧可爱的脖颈,闻着她似有似无的清甜体香,渐渐忍耐不住。

到底罗官奴年龄太小,邓舍有心理障碍,索性抬起她的头,便站着,由她蹲在身前,小手伺候着取出凶器,示意她放入口内。

可怜罗官奴哪儿经过这等阵仗,怕的浑身抖。她鼓起勇气,仰着童颜,问道:“爹爹,奴奴怎么弄?”

平时倒没什么,换了如今**的场景,她的称呼引得邓舍心中一动,问道:“你叫我甚么?”

罗官奴不知所措,想起昨天挨的训斥,忙乖乖改了口,道:“亲爹爹。”

更是火上浇油。邓舍略微指点,罗官奴壮起胆子,小口儿张开,把*吞入嘴内,慢慢由生疏而入港。她嘴小而那活儿大,吞吐间,*微微,起初的害怕过去,时间一长,反倒好奇占了上风。见她跪在地上、扬着脸,一双水晶也似的大眼睛,时不时偷偷瞄看邓舍两眼。偶尔对上视线,又慌忙转走。

邓舍心道:“韶颜稚齿,果然别有一番情趣。”渐入佳境,忽然麻痒难耐,不由按住了她的头,再度问道:“你叫我什么?”罗官奴呜呜囔囔地回答:“亲爹爹。”“再叫一声。”“亲爹爹。”

邓舍顿时一泄如注。罗官奴吃了个干净,她不晓得这是什么东西,受了惊,不敢吐,一点点咽下。

邓舍知道她初次,怜她年幼,取了毛巾,帮她把脸上、唇边儿的痕迹擦了,又叫她给自己清理干净,温言闲聊几句。罗官奴才十三四岁,不解人事,男女之情懵懵懂懂,得了邓舍抚慰,渐渐不再惊慌。

她乖巧地服侍邓舍睡下,临走,忽然回过身,小女孩儿又跑回邓舍床前,悄悄道:“爹爹,才不像妈妈说的,你放心,奴奴一点儿也不疼。”犹豫一下,又道,“只是吐出来的东西,不太好吃。”她如此娇憨,惹得邓舍啼笑皆非。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邓舍亲自带队,到了王夫人所住院落,接她出来。来送行的,不但武将,文臣也都来了。王夫人不好多说话,众人看不见处,忍不住眼波流连,一寸儿离不开邓舍身上。

选出来的护送亲兵,陈哲、任忠厚居,牵了坐骑,整整齐齐列在院中。邓舍备了两辆马车,掀开其中一辆的帘幕,请王夫人上车。另一辆,用来放载礼物、干粮。路上没侍女伺候不成,又拨了个王夫人使熟的,陪她一起。

因要长途跋涉,王夫人有过一次经验,没穿裙子,干脆换了身男装,清爽俊俏。只是她的眼睛有点肿,估计这几天没少悄然涕下,眼圈也黑了。

马车高,临别在即,她心神荡漾,一下没踩上。邓舍忙去搀住,她顺势把邓舍的手握了一下,很快缩了回去。邓舍一怔,感觉手里多了点东西,不想叫别人看见,不动声色地放入袖中。

士卒打开府门,邓舍长揖到底,道:“娘子此去,路途漫漫。末将虽不能亲送,请娘子放心,陈哲、任忠厚两人,我军中干将,又晓道路,必能将娘子安全送到。”

王夫人眼圈儿一红,眼见得一别之后,山水阻隔鸿雁,尺素难以通达,那千愁百绪百折千回,汇作一处真欲断了柔肠,欲待不走,终不可能。她素知文词,低低道:“将军,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奴心里有个你,盼着你,也能心里常常有个奴。”

话出了口,心痛如绞,她不等邓舍答话,伸手放下了帘幕,隐约的抽泣,传入他的耳中。

不但邓舍听到,姚好古地位不同,离的最近,他也听到了。临别凝噎,是什么意思?再蠢的人,也能猜得出来。他神色古怪,瞧了邓舍,道:“将军?”

邓舍暗叫不妙,顿感麻烦。有些事儿越描越黑,故作不知,他转过身,对洪继勋等道:“娘子远行,我不可不送。至于诸位,各有军政要事,耽误不得,心意到就足,娘子不会见怪,就此散了吧。”

文华国、罗国器来送,冲的邓舍面子,也确实忙,过场儿既然应了,当下纷纷告辞。姚好古呲着牙,嘿嘿两声,也没再多说,随众人一同离开。

只留下了洪继勋,难得他主动提出陪邓舍一程。众人上马出府,邓舍直送出城外三十里,还是王夫人强打精神,知道他忙,不愿他来回赶路受累,主动提出不要送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邓舍不客套,又嘱咐陈哲、任忠厚一番,才拨马回城。

洪继勋回城路上,默然不语。邓舍奇怪,问道:“先生有心事?敢是见娘子去山东家人团聚,想起了大都的亲人么?”

洪继勋幡然惊醒,道:“大都的亲人?小可那几个认贼作父的叔伯,有甚么可想的。”往邓舍脸上看了看,笑道:“倒是将军,今日气色大不同往日。红光满面,颇有些阴阳交泰的意味。莫非昨夜?”

邓舍摸了摸脸,哪儿来的阴阳交泰,效果会这般明显?洪继勋哈哈一笑,他醒悟过来,却是在说笑,也不禁一笑。微微诧异,洪继勋性子清傲,却是从没和他开过玩笑的。

不管怎么说,送走了王夫人,任忠厚只要能借势和山东搭上线,对今后的展总会有所帮助。也算是了却了一桩大事。

七月的麦田一天一个样儿,几日不见,那麦穗儿似乎就沉甸甸了许多。沿途村庄里,偶尔可见穿着官衣的民事官儿穿梭其中,村中的驻守士卒一批批将村民集中,鸡飞狗跳的,想来是在进行合作社整编的。

吴鹤年效率挺快,有些村子已经整编好了,相比之下,宁静许多。邓舍和洪继勋一路看来,由闹而静,马蹄的的,路过条小河,绿树影里,几个高丽女子光着腿儿,正在河中洗衣,用槌子敲打着,洗好的晾在河边石上。她们只顾了说笑,浑没注意邓舍的到来。

邓舍人马少,四五骑而已,一晃而过。洪继勋感叹道:“战事才过数月,而乡村恬然自得,恍然桃源。此皆将军之功也。”

远处山上,寺庙里钟声渺渺,邓舍举目转望,勾起愁事,叹了口气,道:“我有何功?吴总管日前讲起,因了商路断绝,导致城内缺衣少药。我是殚精竭虑,苦无一策阿。”

洪继勋点头称是,道:“商路必须得打通,将军想南下掠取,办法不错,不是长远之计,依小可看来,也难解近渴。将军也知道,开辟船坞、打造船只、组建水军,皆非一朝一夕的功夫。”

解不了近渴,也非长远之计,就是远近都不何宜了。他话里语气,显然对邓舍抢掠南部的应对不以为然,既然不以为然,为何提出建水军时,又不反对?邓舍奇怪,道:“先生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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