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钻入耳朵,李莲花一呛。
卡了两秒,他道,“不是,你不嫌浪费啊?”
“是啊,竟这般浪费。”笛飞声附和。
说完,就掠过人往前去了。
方多病说着反话,“有志气。”
说罢,也快步上前了。
李莲花搭下李相夷肩膀,“有这内力,你存着不好吗?”
“整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做什么,万一哪天不够用了怎么办。”
李相夷不听,“内力多的话,有什么可怕的。”
“这多实用,哪里花哨了。”
说不动,实在说不动。
李莲花掴下他,也摇头走了。
只有小笛飞声跟在李相夷旁边,半是宽慰半是认同,“内力震雪,听起来不错。”
一只无形的飞镖旋在笛飞声身上。
李莲花和方多病双双瞧他,“听起来不错。”
笛大盟主脸黑了。
此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是也。
一座山爬得慢悠悠的,从中午到傍晚,一行人总算到了目的地。
厚厚的雪拢着竹屋,门窗遮掩,看起来空无一人。
不过,透过薄薄的窗棂纸,可以看到上面映照的火光。
李莲花知道,里面烧着炉子。
师父想必摇着椅子,在温他的好酒。
师娘也许烤着火,在缝制冬衣。
他猜得丝毫不差,一如李相夷猜的。
当然,他是不好唤师父师娘的,只能交给李相夷。
李相夷却没叫人,还往后躲了躲。
“李莲花,你们谁去扣下门?”
客人打头,师父师娘就不会一下子关注到他了。
李莲花递给他一个“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眼神。
递完正要喊人,屋内的人已察觉到动静,开了小门,往外来了。
除了李相夷,几个人齐齐揖礼,“漆前辈,芩前辈。”
“回来了?”漆木山拉开大门。
李莲花“嗯”了声。
“来就来,还带什么东西。”漆木山客气一句。
实际上,他一瞄就瞄到李莲花手里拎的酒,心中大喜。
芩婆自知自家老酒鬼的心思,冷扫人一眼,才对他们道,“外头冷,进屋说话吧。”
一行人便跟着芩婆,往屋里走。
李相夷缀在后头,鬼鬼祟祟的。
漆木山慢上两步,一把逮过人,拽到边上。
“行啊臭小子,一声不吭跑出去了,回来连师父师娘都不会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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