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是不在状态的沈渡,对面是暗戳戳秀恩爱以为他看不见的臭情侣。
余思年烦躁地干了面前那杯插着柠檬片和酒,越品越觉得酸,看了眼酒水单上的名字,决定下次绝不再点这杯。
他起身往包厢外走,随手抓起了挂在一旁的西装。
不多时,酒吧老板就派人护送他们去了专属电梯,又把停在前门的车泊到后门。
毕竟谁也不想看到明天的早间新闻头条就是,联邦外交部长深夜酒吧买醉的新闻。
唯一没喝酒的埃斯顿成为了司机,叶泓许势必要坐在他的身边,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开车了。
余思年一脸哀怨地抱臂坐在后座,不明白今晚这场聚会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沈渡即使醉酒也没有闹出太大的动静,只是比平常看起来多了些随意的感觉。
他安安静静地靠在座椅上,坐姿笔挺却又一直紧闭着眼睛,让人一时猜不出他究竟是睡着了,还是只是在闭目养神。
叶泓许在离沈渡家约莫还有十分钟车程的距离,给夏木繁播了通电话。
那边只响了一声就接了起来。
他简单描述了一下目前的情况,就挂断了通话,车厢内一时又安静了下来。
夏木繁甚至没给自己反应的时间,直接翻身下床,哒哒地跑下了楼。
客厅拐角处只留了一排夜灯,厨师先生也收拾妥当下班离开了。
听到他脚步声的几只小猫懒洋洋地从猫爬架上探出头,只有短腿的吉祥挣扎着想要过来。
夏木繁随手捞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毯子,踢掉脚上的拖鞋,匆忙跑出大门。
屋里循环开启的暖风系统烘得夏木繁浑身暖洋洋的,猛一接触到室外的冷风,身体不适应地打了个寒颤。
夏木繁抱着毯子也没想起来该给自己披上,只是不住地踮起脚尖,往斜坡下面张望。
幸好夜晚的车辆不多,埃斯顿的车技在摸索中恢复了水平。
不多时,一辆车到近前,车灯瞬间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先下车的是叶泓许,他和夏木繁简单打过招呼,转身去到了后门。
倒是埃斯顿亲昵地走到他面前,又有些担心地摸摸他看起来有些单薄的衣服。
叶泓许倒是想搀扶着沈渡下车,不想却被他拒绝了。
许是在车上休息一路缓了过来,沈渡下车后的状态明显与在酒吧出来的时候不一样。
他拂开叶泓许伸过来的胳膊,几步走到夏木繁的对面,拧起的眉毛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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