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冲舒蔓憨憨的吐着舌头,舔了舒蔓的手一圈后,去了车后座那里,兀自拿肥肥的爪子去开门。
说来,枕头跟着厉祎铭不过才一年,但是它真的很会投其所好。
就像现在,枕头深知自家主人的副驾驶舱是留给舒蔓的,它自己就识趣的去了后车座那里。
舒蔓挑了下眉梢,“这个小东西也知道见风使舵?来之前,你这是教了它多少遍?”
理所当然的,枕头会这么乖,舒蔓觉得就是厉祎铭教它的,不然一个金毛犬,怎么能这么识趣。
“我没教它。”
厉祎铭否定,“无师自通听过没?”
舒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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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和厉祎铭到了火锅店,厉祎铭刚把车泊好,舒蔓接到了自己母亲打来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不等舒蔓先和姚文莉打招呼,姚文莉先她一步,急急忙忙的开了腔——
“蔓蔓,你快点儿回来,你弟弟他……他出事儿了!”
一听这话,舒蔓瞪大眼的同时,也顾不上细致问自己母亲是怎么一回事儿,她挂了电话,没有任何再去吃火锅的心思,让厉祎铭把车调转车头,往城南驶去。
到了城南的地方医院,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在医院走廊上见到了坐在座椅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母亲。
“妈!”
舒蔓唤了一声,疾步走上前去。
听到舒蔓的声音,姚文莉抬起泪眼。
泪雾一片的眸子里看到舒蔓的存在,她一把就抱住了。
“蔓蔓,你来了,你总算是来了!”
舒蔓没有来之前,姚文莉真的像是没有了主心骨一样,根本就不知道就舒泽的事情要怎么办才好。
还好,舒蔓第一时间赶到了,让她不至于再像无头苍蝇一样抱头乱-窜。
舒蔓担心舒泽怎么样,还得顾着安慰姚文莉。
“妈,没事儿的,您先别哭,您先告诉我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
“我……我也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还是听你沈伯伯说,才知道小泽出了事儿!”
姚文莉本来在家做饭,等舒泽回家来吃饭,哪成想,自己没有等到舒泽回来,倒是沈伯伯跑来告诉自己,说舒泽出事儿了。
知道舒泽出了事儿,姚文莉当时都傻了,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沈伯伯见状,赶紧拉着她起来。
姚文莉脚下发软的在家里找了仅存的两千块钱,随沈伯伯下了楼。
“我还是你沈伯伯告诉我说小泽出事儿了!”
姚文莉哭得不行,颤抖着声音告诉舒蔓。
“那小泽现在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被推进抢救室了,情况……不是很好!”
姚文莉看到舒泽那会儿,舒泽的腿被打骨折了,头也出血了,整个人是昏迷状态的躺在地上,看情况,应该是被不下两个人给打了。
舒蔓听到自己母亲告诉自己说舒泽被人把腿给打骨折了,头也出血了,她两道眉,都拧紧到了一起。
舒泽才十五岁大啊,而且还是智障儿,怎么会有人下这么狠的手,这明显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啊!
难以想象当时是怎样的情景,舒蔓的两个手颤抖的无法握紧成了拳头。
厉祎铭在一旁听着姚文莉把舒泽的情况告诉舒蔓,他也一并皱起了剑眉。
舒泽,他认得,是个很乖巧,单纯的孩子,虽然是智障儿,但是他记得舒泽和他极好,围着自己,一声接着一声的唤自己“祎铭哥哥!”,现在舒泽出了事儿,还是这么严重的事儿,他的担忧不比舒蔓少。
舒蔓尽可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让自己和自己母亲一样乱了方寸,只是……只要想到自己弟弟现在在抢救室里抢救,她的心就难受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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