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赖皮。”
金铃不以为耻,理所当然道:“你那时又抱不动我。”
“胡说,你忘了吗?当初你腰上受伤,就是我把你抱到床上的。”
“那我也定舍不得这样欺负你这瘦瘦弱弱的小鬼头。”
银锁忽而促狭地笑起来,“我若天天这样把你从楼下抱到楼上,你那两个小侍女定然吓死了。”
金铃在她胸前轻轻磨蹭,“那我支开她们。”
银锁哈哈大笑,捏着她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道:“你先松开,我去洗洗,洗好干干净净来抱你。”
金铃握着她的手腕不松,银锁叹了口气,手腕一沉,划过半圈,从她手中脱出,替她顺了顺头发,道:“马上就好。”
银锁正欲一口气脱了衣服,眼角却瞥见金铃抱膝坐在床头看着她,她瞬间又红了脸,道:“大师姐,你看着我做什么?”
金铃想也不想,利索地回答道:“你好看。”
“我要脱衣沐浴,大师姐你转过去。”
金铃奇道:“从前你不让我看,还可说是因为你害羞,现如今不但看了亲了摸了,为何你还怕我看?”
银锁恨恨转身,仍然感觉芒刺在背,腰下甚至一紧,仿佛有人伸了一只手,马上要摸向那里。金铃的视线在她腰侧来回抚摸,轻抚着凹陷的脊线,慢慢往上,划过嶙峋的肩胛,又慢慢向下,拨弄了两下腰间银色锁链,最后盖在臀瓣上。银锁转过身来,脸似火烧,眼角飞红,似怒似嗔地瞥了金铃一眼,盘起头发,手撑桶壁跳了进去,匆匆洗去身上痕迹,水淋淋地站了起来,金铃此时起身将她裹住,银锁一惊,金铃已抄起膝弯,将她抱了回来。
“大师姐……你起来做什么?我马上就过去了。”
金铃闭着眼睛,浅笑道:“等不及了。”
银锁靠在她怀中,推了推她的肩膀,道:“大师姐,该当是我来抱你才对。”
“为何?”
“怕冷的是你,快来。”
金铃轻轻摇头,道:“现下不冷了,想抱抱你。”
银锁便依了她,两人静静靠在一起,偶尔抬头一吻,已足以度过从黑夜到白天的时间。
外面已有人声喧嚣,金铃低声问道:“是要出发了吗?”
银锁唇瓣轻触她的脸颊,应道,“已有人起身准备了。”
金铃忍不住笑了,叹道:“不枉我鼓起一辈子的勇气将你拦下来。”
银锁听了便忍不住把她推倒在床上,笑道:“是,是我对不住大师姐,竟要你来质问我。”
金铃笑着摇头,“如此说来,我当初便该不管师父,带着你就逃走。”
银锁叹气道:“哪有那么多‘当初’呢?有人来了。”
金铃也听见了脚步声,不一会儿便有人敲门,“影月,你在里面吗?半个时辰后出发。”
银锁应了一声,“哦,起来了。”
金铃揽住她的腰,低声道:“舍不得走。”
银锁失笑道:“大师姐,我又不是不走,我还和你一起回中原,送你回乌山。”
“你要送我回乌山?”
“那是自然,这里的香料带回凉州出掉一部分,足可支付你的佣金,你自己背的动吗?自然是由影月右使亲自押送,足可显示我教对这次合作的重视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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