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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寻找录像带(第1页)

1

我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是阳光初上。从这个办公室的窗子看出去,小街道上偶然有行人和自行车穿过。我的身边只剩下标有最后一个日子的录像带,这个我在两天前已经看过。那里面记录了Helen和窦炎的可怕结局,我不忍再重复看一遍。

我看看手表,差15分钟就到八点上班时间了。我必须迅速离开,不然会被人发现的。偷偷闯入派出所的罪名可不好担待。

离开派出所并没有费任何周章。值班的警察以为我早到,还主动和我打招呼。当然,他没看到我怀里揣着的那盘标有7月21日的录像带。

沿着流经木鱼的小河,才能如此清晰地感受到生命的意义。我可以呼吸、散步、听河水的声响、看远山的雾霭,可Helen他们永远也不可以了。他们的生命在这个古老而神秘的深山里中止了。我知道,这样的命运也即将降临在我身上。作为接触过这些录像带的人,现在只有我还可以闲庭信步,而这些也不会太久了。

我准备回到医院去洗个澡,然后在镇上找一辆车,在张队长找我之前离开木鱼。虽然我不相信“它们”会放过我,但是我可不愿意坐以待毙。我手上的这盘录像带弥足珍贵,它将揭示一个重大发现,足以对整个世界产生巨大的影响。

想到这里,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回荡在我的身体里,让我暂时忘记了恐惧。

2

在通往医院的路上有一座吊桥,它的观光作用远大于实用性,因为在距离它不远处,另有一座坚固而且更宽敞的拱形石桥。

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多想,就径直踏上了吊桥。走到桥的一半我才感到有些后悔。因为吊桥很软,摇摇晃晃的令我站不稳。突然,一个摇摆让我失去重心,身子一歪就向右倒去。幸亏反应及时,我一把抓住了护栏的铁索才稳住了平衡。但是,掖在衣服下面的录像带却掉进了湍急的河水中,迅速被浑浊的河水吞噬。

我双手抓住护栏铁索,眼睁睁望着不断远去的录像带,忍不住大笑起来。就是为了这个东西,那么多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此刻它却就这么随着激流而去。

我感叹了一番命运弄人的悲哀之后,无可奈何地走到了对岸。

我回到医院。在去自己的病房前,我先去看望了何军和胖警察。他们都还没有醒来,各自躺在自己的病床上,均匀地呼吸着。何军因为没有系安全带,在汽车侧翻的时候头部受到撞击,昏迷了过去,不会不会有大碍。他也没有看过录像带,生命安全不会受到威胁。至于小胖,他实在是很幸运,虽然看到了那些录像带中的画面,但是上帝之手居然从他的大脑里将那一块记忆摘掉了。

一切证据表明,凡是接触过那些录像带的人,都无一例外地走上死亡之路。我也不能幸免,只是时间问题。只可惜即使付出生命的代价,那盘录像带也永远消失了。

这么想着,我的内心居然十分平静。我给在上海的朋友发短信,请他帮我查一下DiscoveryChannel或者别的什么网站,看看是否有关在神农架失踪的纪录片摄制人员的相关资料。我还是想最后印证一下录像带所记录的这些画面的真实性。之后我打开电视机,坐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看着,大脑不经意聚焦在失落的那盘录像带上。

当时是什么动机驱使我坐上那座桥呢?我实在不知道。如果没有了这盘录像带,即使有人看到其余的带子,也只当作是看到一个离奇又不幸的事件,已经无法根据那些画面追根溯源了。

3

手机发出“嘀嘀”的短信提示音。我的朋友告诉我,他试着将我传过去的那些树上的符号进行了一番解析,并且在比照网上的那些不知道从什么鬼地方传来的奇怪符号后,他认为他得到了一些令人鼓舞的信息:那些符号似乎可以解读为“不许!交换”之类的意思。

最后他还告诉我,在网上他查到了一个“www。n31tape。co。uk”的网页,上面刊登了寻找失踪的纪录片摄制组成员的名字和相关工作信息。摄制组导演的名字是Helen。

看来录像带不可能是假的。现在的问题是,如果一切都是真的,我的处境可就十分不妙了。虽然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但是内心的惶恐还是无可避免地令我心烦意乱。我什么也不能做,也没有人可以帮助我。

我的眼睛紧盯着电视机屏幕,大脑却四处游弋,无法聚焦在一个点上。那闪烁的屏幕似乎变幻成昨天晚上的样子,出现一片噪波。噪波中似乎有光影时隐时现,时而是完整的人形,时而是支离破碎的肢体。这些画面不断交织变幻着,猛然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画面,那画面传达着清晰的意图——快,去寻找!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当我挺直上身、散焦的目光重新聚合的时候,我看到电视屏幕上果然出现了强大的电磁波,持续三秒钟之后才消失。只是这次没有再出现那些奇怪的画面。我迅速拿过纸笔,闭上双眼,将残留在大脑中的画面描绘出来。待我画外睁开双眼一看,纸上歪歪扭扭地画着七八个图案。我一下子愣住了,那些图案与我所见的录像带上的图案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我没敢迟疑,拿过手机对着纸上的图案拍了一张照片,通过彩信传给我的朋友,却忘了向他解释我这么做的意图是什么。

五分钟后,电话响了,是朋友打来的。

“喂,阿甘,什么状况?”不等我回答,他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你哪里搞到那些符号的?我发到网上去了。不到三分钟就收到十来个回帖,大都说得不靠谱,只有这个你可以参考一下。”

“你说。”

“快、去寻找、记录戒指。”他接着说,“哥们儿,你那儿出什么状况了?”

“记录戒指?你是说手上戴的戒指吗?”

“介质,不是戒指。就是指材料的那个介质。”

“也就是录像带吧!”

“录像带是一种介质,但介质不仅仅指录像带。你不要将概念的内涵和外延搞错了。”

我突然一下子意识到我仍然活着可不是因为我幸运,而是我肩负使命。那个所谓“快”、“去寻找”、“记录介质”,实际上是对我发出的某种命令吧。已经有三十一盘录像带在派出所了,不,应该说是三十盘。最关键的一盘现在在我的手上,当然已经被我弄丢了。那么它们还要我寻找什么?

“喂,说话,哥们!”

“谢谢。我知道了。有事我再找你。”

说完,我挂上电话。“快”、“去寻找”、“记录介质”这三个短句就像魔咒一样紧紧将我抓住,我快速开动大脑,试图理解它们的含义。

4

除了我看到过的录像带,就只有Zachery使用HDV拍摄的那些录像带了。那些录像带上一定记录了什么令“它们”感到不安的画面吧。,“它们”想利用我找到那些录像带,这就是“它们”留下我性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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