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刀是一把细长且颜色漆黑的造型十分古怪的刀。虽说黑子现在高的可怕的等级是有一部分是因为幸运,但不得不说,她的用到技巧也是十分对的上这个等级的。
“黑子,这样下去没完没了,不要再继续玩下去。”桐人坐在一边已经很久了,以黑子的实力,不可能这么长的时间还耗在这里,况且她不会是还心心念念着那个好不容易找到的所谓隐藏任务吗?疑惑了一会儿,他还是打算提醒一下黑子时间。
黑子挥刀砍了下去,还是一如既往的半路上像是被什么阻拦了一样,一下子就没了手感,明明感觉砍到了,最后却是连碰到对方都没有。刀落下挥空的前一秒,她突然换了个方向横着向红地精领主的方向砍去,最后遭遇依旧是没有改变。这下子已经不是棘手这种词能够描述的了。
不管黑子如何瞄准着攻击,最后都会因为那仅仅一瞬的阻拦而功亏一篑。
“桐人。”黑子忍无可忍而停顿了下来,“我们是同伴对不对?”
黑子单方面的罢战对于红地精领主来说完全不成问题,它完全遵照这自己的想法,毫无招式可言的胡乱攻击着。
这个无脑白痴!
黑子这个人对于红地精领主为什么让她屡次扑空的原因,也不管不问,更是没什么探求精神想要知道,拐了个弯向桐人跑了过去。打不过就跑,这是亘古常理,她既不是非赢不可的热血少年,也不是可以执着于某一件事不放的家伙,她只是按照自己所认为的最适合、最舒服的方式行动。
桐人耳里所听到的黑子的那句话的语气已经接近是暴躁了,他黑色的眼睛眸光一闪。
“黑子,你生气了?”
正处于精神紧绷中的黑子压根就没有听桐人的话,她一边要分出心神提防着红地精领主,一边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顺便带着桐人一起逃,个人认为这还是一个十分值得考虑的问题的,毕竟这个世界上喜欢找死的人也不少,或许桐人这家伙就是那个阵营中的隐藏成员。
要考虑的事情太多,一下子想法一偏就诡异的觉得特别委屈。
一个本该死了的家伙无缘无故跑出来蹦跶继续刷着存在感,原本顾及自己一个人还嫌麻烦的人,现在还莫名其妙的要对一个陌生人的生命负责,这个‘同伴’一词毫无疑问就是个负担没错了。
尽管是负担,但黑子就是个只要被提出了建议,基本上不太过分都会当真的人,所以在目前还是‘同伴’关系下,她还是没有自己一个人逃走,留下桐人这个比自己还渣的剑客去送死。
黑子板着脸很是火大。
桐人黑色的眼眸里是满满的平静,侵着温和,“你不想打了?”
什么不想打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打好不好。
在这个世界首款完全潜行游戏Sword Art Online中,就算是外面的风景也是做的完全逼真的,阳光洒在身上还能够切身的感觉到温度的上升。黑子跳起来扯着桐人的手就开始狂奔,桐人睁大了眼,完全弄不清黑子这样的举动有何意义。
“喂,黑子……黑子……”
黑子在跑的同时仿佛还可以听见自己的喘息,这一切都是如此的逼真,像是现实,可实际上这些都是假的,只是被模拟出来的假象。不能正确的找到无法攻击红地精领主的原因,那么她继续打下去也只是纯粹的在浪费体力。
所以说,她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这种无用功,竟然她还乐得进行了这么久,她应该更早就发现这不正常之处,然后逃走的。
“你喊什么喊,想活命就听我的不要靠近那个Bug领主。”黑子只觉得桐人的声音就像是夏天连绵不断的蝉鸣声,聒噪而又难听,心头一个不痛快就吼了回去。
桐人和黑子如出一辙的狼狈模样都被模拟的真实至极。
黑子浅蓝色如大海一般美丽而宽广的眸子一沉,像是打碎被揉杂进了黑色的屑沫,变得深沉。这里的生活对于她来说或许比现实更加真实,其实所谓的‘现实’就是个滑稽词语吧!为什么总要将一些事物分门别类的那么清楚,明明都只是仅存痛苦。
“黑子。为什么要逃?”桐人被这莫名其妙的逃亡弄得混乱不已,但还是艰难的抓住重点问了出来。他站立了起来,没再配合着黑子的步伐,趁着黑子翻白眼毫不犹豫松手打算自己逃开时反抓住了黑子的手,使他无法顺利逃开。
黑子很迟钝,特别是在与人类交往的时候,所以桐人这令她始料不及,有猜不出意义的动作,她在稍慢半拍后将手抬起,让桐人能够直视他的行为。
“既然不打算跑,为什么还要抓住我的手?”
桐人的手很大能够刚好将黑子的手包裹在手心,但黑子却无法感觉到对方的温度,甚至连触感都只是像被紧贴的橡皮手套。
“因为我要保证你不会走,你刚才不也是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抓着我跑么?”
黑子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桐人的解释,“那么我不走,你放手。”
“不能放。”桐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也学着之前黑子,一副无话可讲的不可理喻的固执态度。
一开始她想的就没有错一点,真的是烦死了。
正好那个红地精领主也已经摆脱了,黑子也想着早点与桐人一刀两断算了,纠缠着真的是神烦。
黑子的心思,只要稍微了解她一点,那么只要观察表情就很容易可以猜出来,桐人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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