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气了,拉着脸问:“我怎么就不要脸了?”说着砸了咂嘴,感觉有股异样的香味。
她的脸红成了苹果,跳上床揪着我的耳朵威胁道:“今天的事你不许乱说,要是敢说半个字,要你好看!”
我被揪着把柄,不得不屈服在母老虎的淫威之下,点头应了,她这才松开手,可转身又过来揪住,补充道:“还有,以后我睡着了不许碰我,再乱摸,砍了你的手。”
“嗯嗯!”我可伶巴巴的点头,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媳妇姐姐又威胁了好一会,全程红着脸收了床单被子,还有我的睡裤,全丢到洗衣机里。
不过大白兔真软,昨晚摸了个够,受委屈也算赚到了。
往后两天,媳妇姐姐都很小心,我们中间隔了被子,不让盖同一个被子了。白天我就跟东子在练习场,本来就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不断的磨炼后越来越有默契。
期间我强迫他学苏三剑,可就是教不会,最后只能让他背下要领,确保将来能够传授给后人。
第七天,臆蛊终于有了好消息,最多半个月就能解决,但就在这天,商林和林天来了,带着流口水的商浩。
他们进门就有一股浓浓的火药味,也不坐,商林看见我和东子下楼,指着就说:“白姑娘,商浩成这样,就是这两小杂种做的!”说着丢下一摞纸。
我和东子躲在媳妇姐姐后面,伸手拿来看了下,全是目击证人的证词,做得还蛮细致。
“什么玩意?”我有些生气的丢在桌子上,冷笑道:“想这种胡说八道的东西,你想要多少我给你多少,而且红的都能变成白的。”
商林和林天气得冷笑连连,目露杀气的盯着我说,“别得意得太早!”两人说完,不在理会我和东子,对媳妇姐姐冷言道:“如果不交出他两,我们就直接去找白老太太要个交代,我倒要看看对白家来说是七名符箓重要,还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头重要。”
媳妇姐姐重头到尾脸上表情都没变化,听到这里才平静的说:“既然如此,那就不送!”
“你……”林天的脸变成了猪肝色,但旁边的商林哼了声,瞬间收敛愤怒,平静的说了一个字:走。
但就是那平静的一个字,却让我全身冰寒,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两人带着傻子商浩离开,媳妇姐姐才叹了口气说,“事情有些麻烦,我昨天才听沁雪说,商浩是商家家主的独子,现在成了这样,估计不会罢手。”
我听了也有些急了,这下还真闯祸了,他们找上白家给媳妇姐姐施压,最后的结局只有两个。
第一,把我们交出去。
第二,媳妇姐姐脱离白家。
两个结果,我和东子都必死无疑,而且第二种情况,媳妇姐姐也会受牵连。
我愁眉苦脸,一时间没了主意,但媳妇姐姐却让我别怕,附耳跟我说了几句,听完我才松了口气。
如此最好了,否则商家不死不休,我跟东子都不敢出门,更别说过几天去黑白教的驻地。
晚上媳妇姐姐刚睡下,我就偷偷起床敲响了白沁雪的门,开门后她妩媚的靠在门框,不打算让我进去,娇滴滴的问:“怎么?小表弟,闯祸了?”
我没回答,而是说:“表姐,我电脑不能玩游戏了,你的能不能借我玩一下?”
“不怕你老婆?”她故意问我。
我压低声音说,“她不知道,明早我偷偷回去就行!”
白沁雪这才让我进去,独自玩起了游戏,到半夜的时候,看她似睡非睡,故意装出很困的样子,起来活动了下手脚,有意无意的结了个“商”字。
字凝而不出,刚显化就散开,接着是“苏”、“林”、“姜”。写完伸了个懒腰,模糊的写了个“德”,然后又装作看游戏,接着玩了起来。
第二天天未亮我就回去了,爬上床媳妇姐姐就问我办成了没有?
我点点头,她这才说,“沁雪知道我们的用意,但不会点破,我跟她是最好的姐妹,接下来的事她知道怎么做!”
果然,第二天白沁雪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在开口就嘲讽,而且没去公司,吃过早饭就说有事要离开几天。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都不说出来,毕竟媳妇姐姐跟她的关系很好,她直接说还会被误以为有意帮忙,而这种模糊的信息,更能让人相信。
大人物的思想,往往很难琢磨。至于能不能行,还得等结果。
如果不行,东子跟我这次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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