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息道:“对,好的,恩佐,摸到别人背后搞突袭。杀死他们。因为我喜欢杀人。杀个不停,这就是我。刀斧手小佐伊。”我加快步伐。
恩佐赶上我。“对不起。”他说,“我那么说不对。”
“是吗?”我说。
“只是大家谈论的话题而已,你要知道。”恩佐说,“你和格雷琴在做的事情。”
我停下脚步。“什么样的谈论?”我问。
“呃,你想想看,”恩佐说,“你和格雷琴每天下午为世界末日做准备。你觉得人们会怎么谈论?”
“不是那样的。”我说。
“我知道。”恩佐说,伸出手抚摸我的胳膊,我想到最近我们花在彼此爱抚的时间上似乎越来越少了。“我也这么告诉大家,但也封不住大家的嘴。不单是因为你们在训练,而且还因为是你和格雷琴。”
“所以?”我问。
“你们是殖民点领导者的女儿,人人都知道她老爸在委员会里位置仅次于你老爸。”恩佐说,“看起来你们得到了特别对待。如果只有你,大家反而容易理解。镇民都知道你和奥宾人的古怪关系……”
“没什么古怪的。”我说。
恩佐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好吧,随便你。”我说。
“大家知道你和奥宾人的关系,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他们不会觉得奇怪。”恩佐说,“但你和格雷琴两个人,大家就开始紧张了。他们怀疑你们知道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太荒谬了。”我说,“格雷琴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才叫上了她。我是不是应该再叫上别人?”
“确实应该。”恩佐说。
“比方说?”我问。
“比方说我。”恩佐说,“也就是你的男朋友。”
“对,这样人们就不会传闲话了。”我说。
“也许会,也许不会。”恩佐说,“但至少我时不时就能见到你了。”
我对此无话可说,只能亲了恩佐一口。
“唉,我不是想让你觉得不好或者有负罪感什么的。”等我亲完,恩佐说,“但我真的想多见见你。”
“这句话可以有好几种解释。”我说。
“先从最纯洁的开始好了。”恩佐说,“但如果你愿意,从那儿也可以继续向前走。”
“可是你每天都能见到我啊,”把话题往回倒一点,“我们也总是一起去看赛歌会。”
“一起做作业好像不能算在一起吧。”恩佐说,“欣赏你训练希克利模仿西塔琴独奏的乐趣也差不多……”
“那是迪克利。”我说,“希克利模仿鼓声。”
恩佐用手指封住我的嘴唇。“乐趣也差不多。”他重复道,“我想要一点只有你和我两个人相处的时间。”他亲吻我,重点强调得相当不错。
“现在怎么样?”等他吻完,我说。
“不行啊。”恩佐说,“我得回家照顾玛利亚和卡特琳娜,我爸妈要去和朋友吃饭。”
“哇。”我说,“给我一个吻,说你想和我独处,然后吊我胃口,有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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