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自从我们付了款买了衣服,在搭乘电梯上七楼餐厅之时,家瑶就在一旁时不时发出轻轻的笑声,她的小手紧紧环抱着我的手臂,时不时将脸贴在我的右手上,用她那双柔媚的眼睛好奇地望着我,而那柔软而有弹性的椒|乳有时也会摩擦我的手臂,让我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笑什么?”趁着现在电梯里没有其他人,我反手用力将她揽入怀里,双手搭在她细柔的腰部,与她娇俏的粉脸咫尺相对,两双眼睛相互对望,一丝羞涩自她眼眸闪过。淡淡的馨香沁入我的鼻息,一种温馨让我心跳加速。
“讨厌……”她的俏脸染上了红晕,下意识地左右张望了空荡荡的空间,然后娇嗔地在我的胸口上捶了捶,不过依然保持着与我的亲昵姿势,笑着回答道:“我没想到连那么厉害的阿婶你也敢去招惹……”
“很厉害吗?我不觉得啊……”我双手又用了用力,将她的细腰抱得更紧,她的手被夹在我们胸前似乎有些不舒服,然后便顺其自然地揽上了我的脖子。
“那个大婶看起来可不是善男信女,我就怕她会当场撒泼所以就打算算了,没想到某人比大婶还要泼辣……”她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言下的含义不言而喻,而表情上带着揶揄的神色。
“恩……”我沉吟片刻,然后凑到她的耳边,可怜巴巴地说道:“为了你我在公众场合化身成了泼辣男,英伟形象大损,不知道某人的女朋友能不能补偿一下?”
“那就请某人吃顿饭好了……”
不巧的是楼层显示屏上已经跳到了七这个数字,电梯停顿之后缓缓打开…====…她暗啐了我一声,柔**滴的眼眸透着无尽的妩媚,娇嗔地白了我一眼,俏皮地点了点我的鼻子,然后突然挣脱我的怀抱,翩然走出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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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久光的消费水平比较高,所以楼上的餐馆并没有像其他地方那样人满为患,所以我们无需等位就可以入座。上菜的速度也比较快,红烧肉色泽金黄油亮;肥而不腻;十分的香润可口;鳝糊咸中带甜;油而不腻。唯一让我敬谢不敏的是醉河虾,作为一个北方人,对于生鲜的接受能力不如南方人,更何况是没有煮熟的小虾。
不过更让我难以接受的是这家餐馆的消费水平,恩,的确不是大众可以接受的价格,至少作为一个工薪阶层的我,比较喜欢街边小店。
“怎么样?你不是喜欢吃红烧肉吗?这家餐馆的红烧肉怎么样?”家瑶特意夹了一块肉塞到我的嘴里,眉眼弯弯,想要从我的嘴里讨来一些赞扬。
“好……”我嚼了嚼口中的红烧肉,吞了下去之后,对这酥而不腻的口感大加赞扬一番,最后表达了一下我的不满:“就是价格方面不是很满意。”
“好啦,知道你穷了……”家瑶皱着她的小琼鼻,笑着用筷子端敲了敲我的手指,宜喜宜嗔的笑脸犹如春风拂面。
“这是第一次到上海上大学时,我爸妈第一天晚上带我来这家餐馆当作庆祝我的大学生活的开始。后来也常常和朋友一起来,以前老板还没有在这里开餐馆,是在静安区别的地方。”介绍着这家餐馆与她的渊源,家瑶似乎陷入了曾经的回忆。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出事了!”
“快打120叫救护车!”
“啊!”“怎么了?!”
餐馆里的一阵嘈杂打断了我们这边短暂的沉默,听旁人的话语看来是有人生病晕了过去。我转头望了过去,只见距离我们三四桌远的地上躺着一个男子,另外一个男子蹲在他旁边似乎想要帮忙,而周围的服务员却是手足无措,只得站在一旁慌里慌张地围观,四周的食客大多都站起来或者伸长脖子张望,但是估计没有一个人想上去自找麻烦。
虽然我的正职一直都不是医生,但身为军医大学的毕业生,而且在行动中或者局部战场上有过多年的兼职经验,所以出于本能或者习惯,我站起来加快了脚步往瘫倒的病人处走去。家瑶问了我一声后,也跟在我后面走了过去。
病人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男子,已经陷入昏厥状态,并且口吐白沫,情况似乎很糟糕。而他身旁蹲着的中年男子,则是紧张地大声疾呼:“大哥!大哥!”焦急而紧张的表情让他显得尤为暴躁,他又转过脸来对一旁的服务员咆哮道:“你们赶紧打电话叫救护车!还站在那干什么?出事了我就拿你们餐厅是问!”
“钱先生,请你不要着急,我们已经打电话给救护中心,他们说救护车很快就到。”一旁的餐厅经理在一旁安慰地说道,面对这种事情是谁也不想要的。
我见地上躺着的病人似乎状况十分不妙,便不由分说地蹲了下来,翻了翻他的眼皮,检查了他的鼻息、脉搏和嘴巴,摸了摸他的胸口。据我的初步观察病人应该是气胸,但此时他的生命体征似乎已经濒临死亡界限。
按照医学上的要求,最佳的“紧急救援时间”是五分钟,但是由于我国人口众多,尤其大城市内的交通状况十分恶劣,特别是今天晚上又是周末,救护车能够十分钟到达也算是不错的了。
“病人现在的情况很糟糕……”我对着身旁这位紧张看着其兄的中年男子说道,我的手法很熟练,所以对方可能以为我是一个医生,没有阻止我反倒是配合我的检查。
“那应该怎么办?医生,麻烦你想想办法,尽量救活我哥哥……”这位钱先生已是非常的焦急,他抓着我的手尤其用力,似乎想要把他的力量也一并输入我的体内。
我继续探测了病人的脉搏和心跳,似乎已是越来越微弱,且胸口很胀。目前唯一急救的方法就是用针筒给他胸腔放气,看着病人弟弟那焦急的眼神,看来只能冒险一次了。我向一旁的服务生要了他们平常写菜单的圆珠笔,将圆珠笔的笔心按出,将圆珠笔放进手套中,对准了伤者的胸口,猛地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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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你干什么?不要乱来啊!”家瑶知道我的工作与医生无关,她紧张地迸出了一句,唯恐我会因此而惹上什么麻烦,可惜为时已晚,我已经迅速出手!而且估计大多数普通人都不明白我的如此举动,面对我的故意伤害行为,几个小女生霎时发出了尖叫,而一旁的中年男子则是激愤的拽住我的衣领,怒声骂道:“你干什么?!”
“啊…”伤者大叫一声,胸腔的气被放了出来。
53。你真棒
尽管我用非常浅显的理论解释了气胸的病症和抢救方法,也非常专业地告诉这位钱先生,伤害病人的身体是为了救病人。~~~~不过这些解释对于一个心急如焚,无法冷静的家属而言是十分苍白的。
于是在钱先生的强烈要求下,我们只能将那一桌还未吃完的美味的菜肴叫人打包,坐上了他的车一起跟着救护车前往医院。家瑶当然是一直站在我这一边,即使她对于医学一窍不通,但当我被对方质问之时,她还是理直气壮地为我辩护。
不过我的举止实在是太不符合常理了,所以当钱先生提出要求时,她也是配合地同意了。一是觉得我们应该负这个责任,二是她对我还是有信心的。毕竟对一个正常人来说,没有十足的把握是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而我,在她的心里面,必然是属于一个正常人的范围。
在医院急救室门前的一排椅子上,我和家瑶靠在一起坐着。她挽着我的手,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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