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染被亓渊按在怀里,整个人微微向后弯着,完美的体型差令她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体像一只小猫,完全陷进亓渊壮硕的身体里,双臂仿佛稍稍用力就能箍断她。
这般强烈的爱令冉染的呼吸稍稍有些不顺畅,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身上,她下意识张开嘴巴,承受着亓渊满是爱意的吻。
双手也攀上亓渊的脖子,专心的回吻。
似乎察觉到身高差给女人带来的不便,亓渊随后抱着她来到床上,接住床的高度让她更为轻松。
两人的站姿也顺势变成亓渊仰着脖子,冉染则环着亓渊的脖子,低着头继续他们之间对爱的诠释。
这个夜晚,他们没有分开,冉染没有回到自己房间。
翌日,她是从亓渊房间出来的。
她自然是恢复了自由,而且亓渊还会给她比这个世界上所有女人都要自由的自由。
只要是她想,他便会无条件的满足她。
今日,他没有去公司,而是在吃过早饭后,带着冉染前往了庄园。
可能是昨晚折腾的太晚,一上车冉染便困了,她枕着亓渊的大腿睡得很踏实,张叔在后视镜看着又重新和好的两个人,心里也非常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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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然还听到冉染小姐非常亲昵的喊二爷阿渊,好甜的说。
愿二爷和冉染小姐能一辈子都这么甜甜蜜蜜。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张叔的愿望,这一辈子冉染和亓渊的确甜甜蜜蜜,天天如胶似漆的,就跟才恋爱一样。
就连在花丛中走过的李贺之霍砚都觉得非常神奇,感叹这个世界不但有爱情存在,还有永远都是最新日期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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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霍砚,他这些日子都跟着一个男人在外面跑,散心。
那个新来的给霍爷爷看病的青年。
为何会盯上他,主要是看他很有意思。
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清隽俊雅,仿佛从古时候来的人,没有一丁点被世俗物欲所传染。不过人挺古板的,稍稍离经叛道一点,他就会脸红和皱眉以及呵斥。
实在是很好玩。
现在这个这会居然还有这种纯粹的男人,也是稀有物种了。
“你叫什么名字?”
第一次,霍砚便趁着对方收拾工具进背包的时候,坐在他对面手撑着下巴,一脸兴致地仰着头问。
穿着白色T恤,浅卡其长裤的男人,也就是冉染她们上次在郭村看到的那个青年,他掀眼皮扫了霍砚一眼,道:“周怀。”
“虚怀若谷的怀?”
“嗯。”
“好名字。对了,周怀医生,心病好治吗?”
周怀目不斜视,专注收拾就诊工具,“治不了。”
“所以,失恋的人,只能通过新恋情来治愈吗?”
“你也可以找些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减轻痛苦。”
“哦。”
“那你觉得找个替身,合理吗?”
周怀立时凝眉看了过来,一副很不认同的样子,“你这样很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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