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誉差点把手机扔了,他瞪着眼睛足足愣了三秒钟,然后才说:“哥,你这电话是来自九重地狱吗?”
“你他妈的才下地狱,快来接我,老子没死。”
最后四个字沈誉激动大发了,他嗷的一嗓子,差点把电话那边的江逾白吓出心脏病,“哥,你没死,太好了,太好了!”
沈誉和救援队的位置恰巧离着这里不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见到他们三个都没事差点儿给护林员跪下磕头,江逾白把他身上的所有现金都搜罗出来给哑巴,可这人相当憨厚,一分钱都不要。
最后江逾白没办法,只好留下人给他去买电视等家用电器,江培风和小李送去医院,他直接去了会场。
听他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潸潸已经冷汗涔涔,她担心的问:“这么说那帮人并不是化工厂的工人那么简单了?”
江逾白点点头,他抓着她的手放在唇上,“潸潸,你不用多想,这事儿我会处理的。”
“是不是柯西华?”聪明如潸潸,她前后一联系已经捉到了蛛丝马迹。
江逾白的瞳孔一缩,接着马上恢复了正常,他淡淡的说:“你不用管,当我的女人不需要操心这个。”
潸潸再没有言语,但是她心里却已经有了底。
“喂,你不准去找柯震,听到没有?”江逾白更聪明,潸潸心里想什么他只是看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
“我找他干嘛?对了,风叔单独和你说什么?”为了岔开话题潸潸只好问这些本不该问的。
没想到江逾白却痛快的告诉她:“也没什么,跟我道谢,让我好好照顾你,对我母亲好,还要照顾晴姨和小宝。”
“什么呀,说的跟交代后事一样。”潸潸说完忙轻轻的扇了自己一巴掌,让你嘴快。
江逾白抓过潸潸的手,在她手指上咬了一口,“不准打我的女人。其实我也这样说的,这次事情对他打击不小,毕竟上了年纪,威风了半辈子后半生却要在轮椅上度过,他肯定心里不舒服。”
“是呀,刚才我还给他的镇定给骗了,看来也不是表面看的那么镇定。对了,你和风叔到底怎么了?你们是一家人怎么搞的关系这么僵?”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在潸潸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却开口了。
“潸潸,你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爸爸是生病死的吗?其实他不是。”
☆、99。想要学的会,跟着师父睡
江逾白沉默了片刻,在潸潸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他开口了。
“潸潸,你记得我以前和你说过我爸爸是生病死的吗?其实他不是。”
“啊?”潸潸黑眼睛瞪的圆圆的,豪门内外,到底有多少辛秘呀?
江逾白的掌心轻轻盖在潸潸眼睛上,佯怒道:“啊什么啊,好好听我说话。”
潸潸握住他的手腕,却看到上面不少擦伤留下的痕迹,她心疼的翻来覆去看,眼睛又涌上湿意。
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在伤口上,有点疼有点痒,更多的却是窝心,江逾白勾着她的头把她拉下来,轻轻吮干她的泪水:“傻瓜,怎么又哭了,还能好好听我讲话吗?”
“你说你的,我哭我的,我体内水分多,哭哭还不行?”
“不行,我的女人只能笑,不准哭。”江逾白把沾着她泪水的唇印在她唇上。
两个人在一起现在就是这个样子,无论要说多重要的事情都难免不了亲亲摸摸,有时候潸潸想想都觉得脸红,是自己太淫 荡还是爱情本该就这样?
好容易气喘吁吁的分开,两个人都衣衫半解,江逾白摸着她滑腻的肌肤,开始对她说起那个埋藏在心里的秘密。
“我小的时候母亲总是很忙,很少理我,见面也总是批评我这里那里做的不好,所以我大半时间和父亲在一起。他是个学者,人很儒雅,教我写字画画研究花艺,后来他去世了有一段时间我情绪特别不好,江培风就取代了父亲的位置。他教我经商手段,说做大事的人要不择手段。他是个和父亲完全不同的人,果敢霸气,强势干练,慢慢的我也开始崇拜他,把他们两种完全不同的教育方式完全统一在一起。”
潸潸这才明白江逾白的性格为什么会这么矛盾,看着一派清雅,骨子里又这么腹黑,难得他融合的这么好,没有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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