潸潸刚想爬起来去找工具,忽然一个天旋地转,就给喝醉的人重重压在身下。
潸潸用力去推他:“江逾白,你耍诈,你根本没喝醉呀。”
她上方的人根本就不回答,一双眼睛即使在黢黑的夜晚也可以看到星火点点。
潸潸太清楚他着眼神的意义了,而且她已经感受到他身上小怪兽变身的威力,小声求饶着:“你下来,我们有话要好好说。”
晚了,他按住她,不由分说就把她裹住、吞噬、然后啃到骨头渣子都不剩。
这一晚江家放了很多烟火,可潸潸看到的只是不断的在自己脑子里炸开的烟花。
全家的第一顿早餐,潸潸应了她的名字,姗姗来迟。
众人都吃的差不多,齐刷刷抬头看着她。
潸潸红着脸低声说“对不起。”
江夫人慢条斯理的用丝巾擦着手,冷笑道:“真是看不出来,昨天最累的竟然是你。”
江逾白对江夫人笑笑:“是我累的,所以我没叫她早起。”
他的话一出口潸潸就想咬死他,非得说出来吗?
清苒把吃了一半的早饭扔下,站起来冷漠的说:“我吃饱了。”陆湛一直低着头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拿叉子的手指却分外用力,骨节处都显出了青白颜色。
全家最淡定的大概就是江逾白,他把潸潸拉到身边坐下,然后让佣人给她端来一份早餐。
细心的把她的面包涂上果酱,江逾白替她试了试牛奶的温度,“有点凉,我去给你加热一下。”
潸潸忙制止他:“不用,这样就可以了。”
“不行,你喝凉的会胃疼,一分钟就好了,你先吃着别的。”说着,江逾白真的端着牛奶去了厨房,简直不能再贴心。
感觉到江夫人赤果果的小李飞刀,潸潸忙把头低到盘子里,她只希望能快点回B市,结束这种炼狱一样的生活。
潸潸食不知味的吃完饭,逃似的离开了餐桌。
回到他们住的小楼,潸潸揪住江逾白的衬衣领子诉苦:“江总,咱什么时候能回B市呀?”
江逾白搂住她下滑的腰,“还要等一段时间吧,这里的公司出了点问题。”
“啊,还要继续住下去?那我可不可以先走?我的花店没人照顾,我还要去找许博士治病,我很忙的。”
江逾白眯起眸子,看着她颈侧的牙印儿,目光渐深。
潸潸忽然意识到他看的是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挡住。
江逾白拿开她的手,笑着说:“还挺深的,见血了吧?”
潸潸觉得他的笑太诡异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傻傻的看着他。
他的指肚描摹着牙印儿的形状,一圈又一圈儿,潸潸汗毛都竖起来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个……咬的时候疼吗?”
☆、90。做我的女人只有一件事可做……就是享受幸福
这个……疼吗?”江逾白指着牙印儿问、
“啊?”潸潸的神经绷得很紧,等着他的问话不亚于等着一把要落下来的刀。
“我说问你这里疼不疼?下次不会这样了,我喝醉了有点没轻没重。”
他以为这是他咬的?潸潸本来还在想怎么回答他,这么一说她放下心来,她不是怕告诉他,只是江逾白这人心眼儿像针鼻儿,说了还不知道又怎么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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