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真不知该怎么回他。这下,变成是她错?
“好,我知道了。梁先生,请你跟我交往,帮我买Tiffany&Co的项链、手链,我想柏金包你应该也负担得起,为了免去你的麻烦,明天到公司,我立刻上网搜寻喜欢款式,用你的名义下单,这样可以吗?”她生气的一古脑说完。逗人也该有个限度。
梁喆绎脸上的笑容漾得更大,反问:“刚进公司时,你答应不谈办公室恋情的保证,不算数了?”
“你……”
“硕链、手链、柏金包都只是小Case我给。至于办公室恋情。我们可以想个办法解决,例如,你辞掉工作当我专职情人,这建议不错吧?”
“请问专职情人月薪多少?”
“你要多少?”
“二十万!”气死她了!他是在跟她开玩笑吧?
“好,二十万,成交。从下个月开始,我得赶快找人补上你的工作。嗯,明天就应徵新人,到下个月前,还有二十天,五天找新人,十五天让你们交接,时间应该够吧?”他低头看她红扑扑的脸,他知道,她很气。
“够!”气死了。姜舒涵甚至没意识到他几句话就拨撩得她怒火冒三丈,赌气的回答他。
“好,我们说定了。不过我对一个女人,顶多维持三个月热度,你确定一个月二十万,够吗?”
“难不成我能开口要一百万?”他的眼神很认真,不像在说笑。
“可以。”
“好,一百万,你说的。能多要我干么不要?三百万,我得在喆方做四、五年才赚得到。三个月赚三百万,多划算!”她语气很讽刺。
“还有更划算的,分手当天,我会给你一张空白支票,金额随你填,我对你……很够意思吧?”他瞧着她气怒的模样,眉开眼笑。
“你……”她气得差点接不下话,顺顺呼吸,才说:“非常够意思。”
他们两人究竟怎么说到这上头的?姜舒涵又气又觉得荒谬。
“我们……都不要赌气了,好不好?”他软下声音。
“梁先生,你不懂开玩笑要适可而止吗?”她怒气退了些,反问。
“我不完全是开玩笑。”他说。
“梁先生……”她不知该说什么了。不完全是开玩笑吗?哪些是认真的?
“舒涵,要不要跟我谈恋爱?”他亮着双眼问。
“你真要我辞职?每个月给我一百万?”她没想到,他竟……
忽然间她完全不气了,有些难受。仰起脸看着他,这好看的男人周旋在女人群里,不用真心,只图新鲜。他对她,也是突然一时觉得新鲜吧?
“如果你想这样,可以。”
真大方啊。“空白支票也给我?”
“如果我们分开的话。是,一张空白支票,金额你填。”他点头道。
“我不懂你为什么突然这样?我可以帮你把工作打点好,尽量让你没有后顾之忧,除了我以外,女人多得是,你到底在想什么?”
梁喆绎深深望着她。她说话声音低低的,有些无奈与忧伤……
“是啊,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刚刚也问自己这个问题,你说,我们是不是好有默契?”他浅浅笑着,心动难耐,从没有过这种感觉,这些年,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他的情绪从没多大波动。
他想,也许他最初、最真实的感情,都在当年跟她告白那天,被她彻底冰封了。
“梁先生,你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不顺心?”姜舒涵见他似在神游,又开了口。他今天这些话实在太反常。
梁喆绎摇摇头。也许他什么都太顺心了,唯一遇上的不顺心,就是她。
“你知道长洋集团吗?”
她没答腔,只是轻轻点头。
“长洋海运、长洋造船、长洋航空……我父亲一直希望我继承长洋集团,我却违背他的心意,坚持学建筑,他一度因为这件事,告知亲友说要跟我断绝关系,我考上A大建筑那年,他切断所有对我的经济支援,我连办助学贷款都没办法。大一上学期学费,是我向高中几个死党勉强凑齐借来的。”
姜舒涵静静地听,小巷里偶有机车穿进钻出,他们停在路旁一幢老旧公寓门边,聊起来。
她很不安,直觉有些事就要失控,她真的宁愿他摆出花花公子的漫不经心,而不像现在这样,仿佛要对她掏心掏肺。“真诚”这回事,一向让人难以推却,她怕听完后,无路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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