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堂的名声越来越响亮,尤其是治好几例绝症之后,神医之名广为流传。
不少人都慕名前来求医。
夜不归来者不拒,号脉治病,行云流水,干净利落,一上午忙的不亦乐乎。
“夜神医,我娘的病有希望吗?”
夜不归在给一老太太治病,身旁站着个中年魁梧男人,穿着朴素,面容刚毅,一双眸子很有神,站在那里就像是一座塔。
在来之前,他就已经绝望了,去了医院检查,这病没得治,就是能治,费用也不是他能承担起的。
听说城里有位神医,连那玩意缩入肚子里都能弄出来,传的神乎其神,这才带着老娘进城来。
老太太坐在椅子上,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嘴张着却说不出话来。
号完脉,夜不归说道:“老太太曾经血管裂开过吧。”
“真神了。”
还没说呢,竟然就看出病症,向夜不归竖了竖拇指,说道:“三年前老太太晕倒在家里,幸好送往医院及时,不然这病就完了。”
说到这,男人神情悲伤,有些自责。
当时救回条命,但因没钱就耽搁下来,导致淤血压迫着神经,老太太口不能言,路不能行。进城还是他一路背着老娘来的。
“老太太脑袋里淤血很多,必须一一清除,否则,再这样下去,恐怕血管还要破裂。”
夜不归不是在危言耸听,淤血日积月累,慢慢沉积下来,压迫着神经,神经迟早有一天会不堪重负而破裂。
老太太年事已高,再裂一次血管肯定受不住,这把年纪连动手术都成了问题。
“夜神医,您一定要救救俺娘,今后您就是我卫央的恩人。”
听到老太太有生命危险,男人顿时慌了,抓住夜不归的手恳求着。
刺青?
卫央的手臂上有个刺青,似乎像某个图腾,只露出一角看不真切。
这个看似朴素的中年汉子不简单。
“进了不归堂,就没有治不好的病。”
夜不归让男人放心,取出针袋,运着巧劲扎在脑关穴上。
针一扎下,丝丝黑血顺着银针渡出。
“艹TND,谁敢打我弟弟。”
就在夜不归正要施第二针时,门外传来一阵暴喝。
一辆五菱宏光停在街道上,从车上走下一群人,个个凶神恶煞,为首的是个瘦子,长着阴沟鼻三角眼,一看就不是善辈。
“蛇哥,就是他揍了胖子。”
张力立马屁颠屁颠迎了上去,指着正在替老太太失针的夜不归说道。
“哥,就是他打的我,你看,这全是他揍的。”胖子指着自己的熊猫眼。
“自己滚出来,还是我把你拎出来。”蛇哥走到不归堂门口,阴冷地开口。
毒蛇是金虎的心腹,为人心狠手辣,金虎的恶行多半由他做下,在这一带很是嚣张跋扈。
敢情张力是在虚张声势,胖子不是金虎的弟弟,可是毒蛇的弟弟也差不到那里去。
毒蛇站在外面,目光真如毒蛇一般,散发着阴冷,让人不敢直视。
吓得医馆里的病人都跑了出去,这要招惹到毒蛇,那可就惹了大祸。
整个医馆里只剩下三个人,夜不归,老太太和她的儿子。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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