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争来争去,最后我说:“行了宗晟,你们俩一人一半,颢颢放一半回海里,宗晟留一半烤了吃,这样总行了吧?”
原皓臣打量着兄弟俩,久久才收回视线,我问他:“你在想什么?”
原皓臣笑了笑,熟练的烤着牛排与火腿,一边小声的说:“颢颢和宗晟我在想他们的将来。”
“他们还小”
“孩子们一眨眼就会长大。而我们一天一天的老去。”原皓臣竟难得感叹了起来,说:“宗晟,更适合当一个裁决者。而颢颢”
我心口一窒:“这些事情,现在说还太早了。”
原皓臣轻应了声,朝远处两个小家伙喊了声:“快回来,肉都烤好了。”
丫头看到肉就往我怀里躲:“丫头不吃肉。”
我满是无奈:“丫头不吃肉长不高,吃一点点好不好?”
“不吃不吃不吃!”等等将小脑袋拔得像拨浪鼓,埋在我的胸口就不肯起来。
宗晟一边看着自己的螃蟹流口水,一边往嘴里塞着牛排,吃得满嘴都是。颢颢默默的站远了些,不忍心看那些变成美食的螃蟹们。
我们在岛中的林子里扎了几个吊床,美美睡了一个午觉,在太阳落山之前。乘着快艇打道回府了。
大概半年之后,我接到了一个意外的来电,好端传来赵一帆亲切的问候声。
“还好吗欣欣?”
我微怔了片刻,欢喜得差点叫出声来:“一帆?!”
“是我!”赵一帆笑了笑:“过两天回来,请你,还有你家那位,一起出来吃个饭。”
“呃”我犹豫了片刻:“你说皓臣吗?”
“是啊,原皓臣那家伙还疑心病很重吗?我趁这个机会,想把一些话都跟他挑明了说。”
“不不用了吧?”天,好不容易平息了下去,我可不想再闹出什么幺蛾子。
赵一帆失笑:“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看我是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吗?放心吧,不会吵起来的,这次和平解决,都结怨了这么多年,难道不该了结彼此心中的一些疙瘩?”
我想了想,说:“我明白了,我找个机会跟他说说,对了,要去机场接你吗?”
“不用麻烦你了,我休息好了再给你电话。再见。”
“好的,再见。”
此时原皓臣一边擦着头发,穿着深蓝色的真丝睡袍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下意识问我:“谁的电话?”
“是是一帆的。”
“一、帆!”听到这个名字,他咬牙切齿了起来:“你叫他叫得这么亲密?!”
“老公!”我可不想再为了这些事情与他吵架,赶紧扑进他的怀里,不知羞耻的说:“皓臣宝宝,我叫你不是叫得更亲密吗?我顶多叫他一帆,可是老公只能叫你一个人啊!”
他的表情果然缓和了很多,吃软不吃硬的男人,早就摸清了你的套路!
“他还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他一脸不爽。
我给了他一计小眼神儿:“就朋友之间的问候啊!这些不行吗?”
“他那么多朋友,就问候你是什么意思?”
卧操,这男人钻起牛角尖来,怎么就那么蛮不讲理了?!
我装佯生气的放开了他的腰身,扭过了脸不再看他,一阵沉默之后,他也没来哄我,我闷闷的独自一人钻进了被子里。
男人啊,有时候吃起醋来,简直令人发指!
到了晚上十一点。他终于从书房回来上了床,在我耳畔轻轻的问了句:“睡了吗?”
我将眼睛眯开一条缝,背对着他没答理。他冗长的叹了口气,平躺在床上关掉了房间的里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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