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意的发情期持续了四天才结束,在这几天里除了必要的进食时间,其他时候两人几乎一直黏在一起。
等到发情期过去后,Omega被最终标记的热情不似前几天严重,余意一下就开始躲着怕着颜辞了。
他拒绝颜辞的帮忙,说要自己一个洗。
颜辞皱着眉头不说话,余意从床上慢慢爬起来,拖着黏腻湿润的腿间慢慢往浴室走去。
他这两天被做的太狠了,摇摇欲坠的模样看的颜辞心情越发烦躁,快步上前一把将余意抱了起来。
“你、你做什么?!”余意吓得声调都变了。
颜辞依旧不语,将人带到浴室把人放在洗手台上就转身去给浴缸放水。
耐心的等待,细心的试探水温,直到这一切都做完后才小心翼翼的将Omega放进浴缸,嘱咐道:“别泡太久,门虚掩着,有事就叫我。”
余意垂眸,淡淡的嗯了一声。
颜辞起身离开,在出浴室时却看见余意迷茫着一张脸伸手去摸他后颈的腺体。
颜辞心里焦躁不已,像是憋着一股无法发泄的火气。
虽说在完成最终标记后,Omega不会像在发情期时那般粘人,可余意这个状态却跟寻常的Omega差太多了,他那个眼神还有躲闪,明显就是。。。。。。
明显就是不愿意被自己标记的!
我强迫了余意,强行在他的身上打上我的烙印,他因为这件事不开心,在发情刚刚结束就开始疏远我。
颜辞回到卧室,在里面来回踱步,他惶恐不安,内心深处有个声音不停的呐喊,引诱着让颜辞去质问余意,大脑里仿佛生出了好几个不同的人,在争执在吵闹。
时间过去半个小时后,余意穿着松松垮垮的睡衣,一边擦着湿头发一边出来,有些别扭的说:“我洗好了。”
听见他还有些沙哑的声音时,颜辞才回过神,拿出吹风机冲着Omega招手,“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照顾余意生活的琐事细节颜辞已经做的十分熟练自然了。
给余意吹过头发后便催促着人上床休息,在发情期间消耗的体力体力需要好好补充回来才行。
余意很快陷入沉睡,等他睡着以后颜辞便上床轻轻将人搂入怀里。
月华如水,屋内仿佛披上一层银色的白纱,在昏暗不清才轻手轻脚的给他量体温,两个小时以后,余意发起了低烧,颜辞不敢给他乱吃药,咨询了医生后被告知很多Omega都会在发情期后出现这种情况。
颜辞悬着的心慢慢回落,采用了物理降温的方法,守着余意一夜未眠,隔两个小时给他量一次体温。
大概是体力消耗太大,颜辞的搂搂抱抱都没有让他醒来,顶多只哼唧两声,然后靠在颜辞的臂弯里蹭一蹭,就再度沉睡。
直到天边泛白时,颜辞闭上眼睛小睡片刻。
等到天光大亮时,颜辞突然惊醒,低头一看怀里空无一人。
余意呢?!
余意去哪儿了?!
alpha慌慌张张的从床上起来,扫了一眼卧室没人,立马要往外冲却听见了衣帽间里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他干咽了一下喉咙,秉着呼吸拉开衣帽间的门,只见余意刚换好了衣服,一脸茫然的转过头来看他。
“怎么了?”余意问。
心脏这时再次跳动起来,凝固的血液开始流动,颜辞镇定的说:“没事,你在做什么?”
“换衣服啊,你不是说了今天会带我出去。”余意一边回答一边转身去选带的帽子。
他心情很好,终于能够出门看母亲了。
颜辞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微微弯起的嘴角,却蹙着眉头寒声道:“今天不出去。”
余意手上的动作一顿,瞪大眼回头,“为什么?!你答应我的!说度过发情期就带我出去!!”
颜辞盯着他的眼睛,看见他微怒的脸,心里却在想,他生气了,他一大早醒来,也不顾自己身体好没好就要出门,他为什么这么迫不及待,为什么非要去外面,真的只是去疗养院见谭佳雅吗?
这些念头就像是炸弹一样埋在他脑海里,一丁点儿的火星就会让理智燃烧殆尽。
“我后悔了,既然发情期过了,你就老老实实待着。”颜辞说完这话就转身离开衣帽间。
身后的余意听完这话心都凉了大半截,被欺骗耍弄的气愤瞬间爆发,他三两步跟上alpha,一把抓住颜辞的衣角,不悦道:“你骗我!!你明明答应我让我去看妈妈的!!你怎么能不讲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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