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乔乔摸着十一的脉搏,皱眉说道:“别问那么多,快帮我把他弄下来。”一边说着,她一边努力的克制天旋地转的不适。
白锦程下了车,打开后车门的时候,发现十一的脸色越来越红,猛的扯开他的马甲以及白色的衬衫扣子,发现他竟然浑身血红。
“快~!”夏乔乔扶着车门,眼前的白锦程已经有三个影子了,白锦程见到夏乔乔的模样不敢多问,扛着他,大步走进了酒店内。
将十一丢到床上,白锦程刚刚想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却被夏乔乔一脚给踹出了房间,只说了一句:“不许进来。看门!”
“……”他举起手,想敲门,但是看看周围,生怕吵到别人,只能暗骂一句:我又不是给你看门的。
想也知道,这种情况,房间里一定会发生什么事情,他靠在门边,想想位置又不妥,转身靠向了对面的窗子,面对着房间的门。
夏乔乔冲进了浴室,打开了浴缸的水龙头,摇摇脑袋,却感觉眩晕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拖着昏迷中的浑身灼热的十一,一把将他推进了浴缸。
冰凉的触感,让仿佛置身炼狱中的十一,感觉好受了一些。
夏乔乔一边从冰箱里将冰块,以及所有冰镇的饮料啤酒,全部一股脑倒进了浴缸中,一边念念有词:“子母草,母草属寒,子草属热,须大量冰敷,后面是什么来着……可恶,以前怎么没多看看这些东西。子母草这个世界根本不可能有,但是既然是窃姬弄出来的东西,想必功效应该差不多,可是现在想不起来。”
将手探进了水中,感觉十一的体温没有那么热了以后,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她失去了中心,一头跌进了水里。
“中毒的时候那家伙说什么来着?”正想着,一双灼热的大手,便探索着摸了上来,夏乔乔皱皱眉头,那双手太热了,应该是十一。
她一边迷糊着,一边想着先前韩刚说过的话:“他是不是说加了一些佐料。是媚药?不行,好晕。”她双手搭在了浴缸边缘,已经没有力气去理会十一了,只感觉,冰凉的水中,一个灼热的胸膛靠上了自己的后背,紫色的旗袍下摆已经全部卷到了腰间。
腿上,一双游离的大手正迷茫的在她的腿与腰间徘徊。夏乔乔皱眉,心中暗想,这小子该不会还是个处男,不知道该怎么做吧,但是就算是处男,你好歹也在酒吧里干了那么多年了,不用这么迷茫吧。
想到这里,她转身,轻轻的推开了十一,此刻的十一,眼中一片血红,却似乎是找不到宣泄口一般,只是想要不停的靠近夏乔乔,似乎靠在她身边自己就会舒服一些。
池中的水,有些温热,只有夏乔乔的身上是冰凉的。
她使尽了吃奶的力气,将十一的衣服扯开,随意的甩到了一边,怒骂着说道:“奶奶的,百无一用是处男。”
……
清早,夏乔乔扶着酸痛的纤腰,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床单已经湿透了,整个房间更是一片狼藉,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叹了口气嘟囔着:“估计浴室的乱,已经到了人类无法忍受的地步了吧。”
双腿间的酸痛,让她皱眉,转身看着熟睡中的十一,她叹了口气,迈着酸酸的腿,下了大床。之所以选择在这里,是因为这里的卫生,在她的认可范围内,来到衣帽间,穿上里面的浴衣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电话,看到师川迟的平安信息,又看到白锦程连续的几个电话,叹了口气,拨了出去。
“喂?你在哪了。”感觉还是有些眩晕,没想到,这窃姬弄的药竟然要比子母草还要强劲。
“在你隔壁。”白锦程黑着脸,昨夜在隔壁的房间,他听的一清二楚。
“那正好,过来善后,我过去睡一会。”说着夏乔乔就这样,穿着浴衣,跑到隔壁的房间,刚好白锦程也打开了房门,夏乔乔拍了拍他的胸膛说道:“交给你了。”
白锦程已经濒临暴走的边缘了:好啊,自己快活了一晚上,大早上起来,还让他善后。
可是看着夏乔乔,似乎真的很累,几乎走不出直线来了,他硬生生的将嘴边的话给吞了回去,认命的跑到隔壁的房间,推开门,他震惊了。不停的安慰自己:“这是不可抗力,不可抗力,不可抗力。”一边自我催眠,一边拿出衣帽间的浴衣,给浑身冰凉的十一套上,然后扛到隔壁,丢到床上,收拾了一下两人的东西,叫来了服务人员……
当十一从昏睡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震惊的哑口无言。
眼前的夏乔乔,香肩半露,小脸通红,似乎还在熟睡中,他掀开白色的羽绒被,浴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踢到床下去了,夏乔乔一向有裸睡的习惯,也同样没有穿衣服,吃过晚饭,就又钻到被窝里,继续睡。
咕噜~
一声震耳的叫声,十一捂着自己的肚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嘟囔着:“肚子饿了,这不是梦啊。”
夏乔乔没睁开眼睛,只是嘟囔着:“冰箱里有晚饭,角落的柜子里有个微波炉,饿了自己弄东西吃。不要吵我!”
十一的声音被吓的都走调了:“哦‘~o~”立刻跌坐在地上,捡起地上的浴衣穿上,跑到那个袖珍小冰箱前,拿出了夏乔乔说的晚饭,然后放倒微波炉里。
抬头,打量了一下环境,看了看桌上的摆设:情人酒店?
他一边机械的到处寻找自己的衣服,一边在脑袋里努力的回想:“什么时候,跑来和她开房间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失忆了?不对,之前我被陈老九带了二十几个人围攻,然后到最后昏倒。似乎到了一个很黑的地方,然后呢?有人在说话,还有打架的声音,开枪的声音,可是难道那些是梦?不然怎么一醒过来,就和夏乔乔浑身赤(河蟹)裸的躺在一张床上。”他一边想着,一边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将马桶上的盖子扶起来,撩开浴衣。
“嘶!好疼。”一股刺痛而又沉重的感觉,吓得他低头一看,立刻大叫:“啊~怎么这么红。”
“因为用的太多了。”白锦程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靠在一边,看着十一。
被吓了一跳,十一立刻将自己的重点部位盖上,骇然的看着那个黑着脸的男人问道:“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你的衣服在衣柜里,晚饭我看你也自己热了,要是不够,就自己叫客房服务,回头那死女人醒过来的时候告诉她一声,老子回去了。”说着白锦程,转身离开了房间,将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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