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宴把之前没说完的话说完:“我这个维持不了太久,具体能撑得到什么时候我也不清楚。这几天你最好一直跟着我,有什么不舒服要及时说,我来解决。即使解决不了,也不要轻易动手伤人,不然事后无论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要找你算账。”
阮点点头,只听到头顶传来傅时宴声音:“你现在回房里睡,我也不放心阖府的安全。今天就在我这睡吧。早着睡吧,我明天还要和太子议事。”
傅时宴话音刚落,阮就感觉自己腾空被人抱起,他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傅时宴那个心大的扔进了被子中。
阮整个人头重脚轻从锦被中钻出,傅时宴已经把那件披着的长衫褪了,套了件亵衣,起身吹了灯,房间顿时暗了下去。
房间里一片漆黑,透过窗纸,隐约看到映着的火光,府里依旧灯火阑珊。
忽然床陷下去了,然后阮手上的锦被被人拽了出去轻松抖开,带起了一阵小风,最后被子轻飘飘铺在了阮身上,阮鼻间萦绕着傅时宴身上的草木味和蓬松的棉花味道。
傅时宴伸手在床上摸索着,压低嗓音,沙哑性感:“你在哪?”说着温热的手掌无意中摸到阮的腰,阮并不感觉到痒,但下意识往旁边一缩。
第22章一树梨花压海棠
傅时宴伸手环住阮的腰,往后一拉,阮落进了他的温暖怀中,被傅时宴的草木香包围。这样傅时宴还不满意,把阮像拔萝卜似的往上拉了拉,傅时宴道:“往上睡睡,枕着枕头。”呼吸如羽毛般落在阮的脸上,痒痒的,麻酥的。
“恩。”阮心中的感觉他描述不出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只觉得自己很喜欢傅时宴这么亲近对他。
或者是说,他很喜欢和傅时宴一起睡觉。
一夜好梦,快要醒时,傅时宴做了一个沉重的梦。
傅时宴梦到了缪沉,缪沉一脸严肃又毫无逻辑说:“天将降大任与是人也,就是你,你要好好承担起你责任,保护好大晋朝的百姓。这任务虽然重,但你必须好承担起这重担。”
傅时宴咬牙坚持道:“我明白,但这他妈也太沉重了吧,我感觉胸前压的喘不过气。”
缪沉高深莫测地教诲道:“这里是责任的重量,你必须承担起。”
傅时宴面目狰狞道:“妈的,我已经被责任压的呼吸不畅了。”
傅时宴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天边已经亮了。阳光透过窗纸把房间照亮,傅时宴鼻尖已经升起了一层薄汗。
傅时宴眯着眼,四下扫了一圈,终于找到了那个让他感觉沉重的喘不过气的罪魁祸首。
阮英俊的大脸贴在傅时宴的胸前,睡得正香。阮此时已经变回原本的样子,那高个的一个人,整个人热乎乎的一坨压在傅时宴身上,像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的环住傅时宴。
傅时宴嫌弃地推开阮,刚醒声音有些沙哑:“妈的,贴着热死我了……”
阮有些醒了,从傅时宴身上离开,往旁边移了移,雷打不动继续睡,但手依旧搁在傅时宴腹上。
傅时这才注意到阮现在是赤裸着身体,八成是昨晚是小孩子从宽大的衣服中溜出来,之后就一直赤裸着身体。
傅时宴把阮的手从他身上挪开,坐起身来穿鞋,打算更衣。
傅时宴穿衣很快,边系腰封边走出屏风,催促阮道:“快些起来,再磨蹭又睡过去了。”
阮的迷糊劲过了,弓着腰从床上爬起身,如瀑布的黑色长发散落在身上,姣好的身体曲线,令人浮想联翩。
阮一开始一直是趴着睡的,这时一翻身,傅时宴才看清阮的正面。
其实阮赤裸着,傅时宴也没觉得怎么样,不过是一副人的躯壳,男女老少是什么样,傅时宴早没有什么好奇。
但现在是不一样的。
阮的正面让傅时宴看的清清楚楚,没有一点遮掩。
阮现在正眼神扑朔迷离的望着傅时宴,长发披在赤裸的肩上,柔和了阮惊艳的面部,神色让人联想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满足贪欢,多了几分让人心猿意马的诱惑。
傅时宴大脑“嗡”的一片空白,手上正在扣的梅花纽扣怎么也扣不上去,脑门急出了一排冷汗。
过了许久,傅时宴脑海中才浮现出一个念头:他是怎么把随便睡了一觉搞得这么色情?
阮丝毫没有不好意思的感觉,伸了一个懒腰,盘腿坐了起来,身下的风景大大方方的露出在傅时宴眼前。
那物体正昂首翘着,傅时宴脑海中羞耻闪过几个七零八碎的词:庞然大物,绝非善类,人美屌大,承受不起。
这他妈……
傅时宴被雷的神志不清,险些要把手中的纽扣捏碎,脑海中转来转去只有“人美屌大”这词。傅时宴咬牙切齿挤出一句话:“混账,把衣服穿上。”
阮似乎没有在意傅时宴的话,伸手拢了拢如云铺洒的头发,把身下压着的上衣掏出来,随手套上。
然后他的注意力就落在了自己的下面,小阮阮正坚强树立,风雨不倒。
阮认真地垂下目光,随意地伸手往下压了一压,自言自语道:“要去上个茅厕……”
如画的俊美面容一脸纯洁的做这种事,这一大早上看到这么香艳的场景,傅时宴只觉得一阵热气冲上了天灵盖,然后鼻间有一股暖流往下冲,傅时宴忙转身捂住脸,一面提防着鼻血流出来一面冲出了房间,心中恼怒道:妈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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