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为什么,前一秒我还一个人走在大街上,抱怨着父亲;现在就已经身处一个我完全不清楚位置的仓库里了呢……我好害怕,想大喊大叫。但我的嘴已经被封住了,现在只能拼命地出呜呜声。】
仓库里迎着孙荪的面走来了几名头戴丝袜的男性,以他们摩拳擦掌的态势,可以预见到女孩接下来的下场该当如何。
【不……不要!不要撕我的衣服,不要,那是裤子的装饰,不是补丁啊!啊……那……那里,那里不可以!呀!】
女孩神色慌张、面色苍白,不停地扭动身躯,但就是没法挣脱胶带和捆绳,而且越动越紧,身体的某些部位也就越凸显出其傲人之处。衣衫渐渐褴褛,终于,当某大汉将那罪恶之手伸向孙荪的胸口和小腹时,她绝望了……
撕——这下,在面对孙荪的诱人**,有名男子已经忍不住“临阵磨枪”。
粗糙的手在肆虐着游走,滑过脸颊、脖颈、胸廓、峰尖、峰谷、肚脐,直至……
砰!
很突兀地一声爆响,就像是某种铁门被踢开一样,一名身穿工作服的打工仔在极短的时间里就跑完了仓库一大半的长度,随后一个飞踢将离他最近的两人踹开。
那两人被这一踢踹飞了几米远,就仿佛这里是拍好莱坞动作戏的戏场。不过从某种意义上,的确算是“动作戏”。
肘击、冲撞、滑铲、膝顶,只要是身体能用的部位都被这打工仔拿来攻击,不一会工夫,全场还清醒的就只剩下孙荪、打工仔(救命英雄)和某大汉了。
“呵!”大汉这一拳仿若能击穿钢板,然而打工仔只是一个侧移就躲了过去,随即移形换影,朝着大汉的后颈给了一记手刀,大汉也华丽地晕倒在地。
“小姐,没事了。”不可避免地,零看光了孙荪的身子,但他并没有起一点反应,反而直接绕到她身后帮她松绑,“先披上我的外套,我们回车上吧。”
等坐到车子上时,孙荪依旧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见她如此,零只好把她的注意力拉过来:“等下我看哪里有女装店,我替你买一套,嗯,方便的话就告诉我尺码吧,这样我也能省点钱,毕竟是学生党嘛。”
……
“先生,这里是女装店,如果您不带女伴来就在这里挑选的话,我们会很困扰的……”
“不管,你帮我把这几件打包,那个bra有大些的吗?有的话就要了,没的话我换一家。”
坐在车后座偷偷扒着窗户向外望的孙荪看见零为她买衣服,甚至是为了挑合适的内衣而奔波,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别样的情怀。
……
“穿……穿好了……”孙荪咬着下嘴唇,很扭捏地把话说了出来。【在车后座上换衣服好丢人啊……还得先把撕坏的脱掉……不过……他真的好温柔。而且……他的外套好香……】
“英雄,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景祥。”零一边说,一边将手伸到口袋里拿出一只表盘破裂的手表给孙荪戴上,“这只手表对你很重要吧……它可是铭刻了许多如今你所记不住、不在意的岁月韶光,请再也不要……随便摔坏了……”
就在戴表的时候,孙荪也瞥见了景祥左手手腕上的那只石英表,心里面霎时有些酸楚,【能如此在意地把表盘就和擦眼镜一样擦得雪亮干净,他的那只手表对他而言一定很重要……】
“嗯。”孙荪点头答应。
“想去散散心吗?”驾车行驶在主干道上的零忽然开口。
“去哪?”孙荪明显有了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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