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文和极公子的眼神交战温珂看得仔细,心里纳闷:难道谷文隐瞒了些什么?
正要抬眼将那边夙丹和鸠冬即将开始的对战再仔细看个明白,却被极公子打断:“温姑娘,怎样?不敢赌么?”
温珂也很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淡笑道:“好,不过赌注是什么?”
谷文在一边特别想阻止温珂和那个‘诡异’的极公子赌,可是又不知道要给个什么理由,于是只好憋住,保持缄默。
极公子头一歪,似是考虑,片刻笑道:“老规矩,本来这种事情也是图个好玩,放松心情,如果哪方赢了就可以要求一件事情,输的那一方做得到就做,做不到就算了,温姑娘看可好?”
温珂知道极公子性情极其爽朗,也没有多想,点头笑道:“好!”
极公子没有说清楚,那所谓的:做得到就做,做不到就算了。这句话里,本身就有玄机,有多少事情是温珂做不到的呢?
实力悬殊
鸠冬本欲随便入场帮个手,得脱身时便脱身,谁知夙丹看似无意,却为有意的话语深深刺伤了她。
女人,不计较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的脆弱还被保护得很好,一旦被人刺痛了,真的受伤了,那么女人将会全力反扑,不能让自己一个人独痛不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鸠冬一开始就使出全力,完全不保留。
夙丹神情一冷,周身开始泛出暗红色的光晕,一缕一缕的红光妖娆的扭动,晃得人眼迷离。
鸠冬心里错愕:“这是什么?我呆在夭族那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少尊周身泛起暗红色的光晕,难道……”
一抹不确定油然而生,伴随的是一丝丝恐惧。
正在苦思如何对付夙丹,而且密切注视着夙丹,务必在夙丹先动时能够及时反应。
“别怕,我们一起!”
鸠冬耳畔忽的飘来这么一句,不知道为何,鸠冬心里忽生暖意。
一直以来,面对险难都是自己独自一人,那么多年了,习惯了靠自己的鸠冬,从来不奢求有谁帮助自己,一直以为那就是自己的个性。
可是,今日她才发现,自己也许一直都是因为得不到才如是所想的吧。
此时,有个人能与自己并肩是多么意外的一件事,可是,至少,现在有人陪伴。
这能称作依靠么?鸠冬没有答案。
但是,这种感觉,真好。
鸠冬嘴角不经意地微微一翘,娇唇轻启,吐出一个坚定的字:“好!”
子隐从怀里掏出了一支玉笛,悠悠地吹了起来。
笛声飘扬,音律让人昏昏欲睡。
夙丹面色一僵,周身杀气暴涨。
鸠冬一咬牙,施展乌术全力攻向夙丹,因为鸠冬明白夙丹之所以动怒是因为子隐的笛声已经对他产生了作用,那么此时是最好的进攻时机,如果错过了,夙丹习惯了这种笛声那么优势就溜走了,不是鸠冬小看子隐,可是毕竟和夙丹相处了那么久,鸠冬始终对夙丹的实力没有底,不知道子隐的笛声能牵制夙丹多久……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鸠冬用自己的乌条将夙丹捆得死死的,似是要把夙丹葬在那团紧致之中。
夙丹依旧不动,冷冽道:“鸠冬,你既然不承认自己是夭族人,此时为何不知廉耻的使用夭族的乌术?更蠢的是,你觉得你的乌术能对我造成伤害么?自家的狗不咬主人这个道理应该不是很深奥,不想你却不懂!”
鸠冬被夙丹这么一说,红潮上脸,嘴里强硬道:“行或不行,试过便知!”
夙丹冷哼一声后,只见道道暗红色的光如利剑,自内而外,生生划破鸠冬的乌条缠裹而成的团,外壳破裂,夙丹轻松脱困,潇洒踏步而出。
在夙丹面前,鸠冬本来就不敌,可是令鸠冬都诧异的是:自己居然这么不堪一击。
夙丹双手不知何时自手背处延伸出一双火光鹰爪,锋利而炙热。
鸠冬被这突变的一幕怔住了,一时呆在原地。
夙丹飞身,转眼已经发动猛攻,对象,却是鸠冬身后的子隐。
夙丹一动,鸠冬立马回神。
心,没来由的一沉。
来不及想些什么,鸠冬立刻奔去挡在了子隐面前。
让子隐都没有想到的不是夙丹袭击的对象是自己,而是在这么危急的时刻,鸠冬,这么一个见过一面而已的女子居然挡在了自己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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