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南:“……”
“南儿?”
“不知道。”
“不知道?那你为何写下来?”
“就是不知道才写下来。”
“……你这三个字是什么时候记下来的。”
迦南仔细想了想,缓缓道:“两年前我追捕一个江洋大盗,在树林里潜伏了半个月。”她皱了皱眉,言语间透露出些许的嫌弃之意,“半个月都没洗漱过……等我踩到他肚子上,无意识就冒出这句话了……这句话真的好熟悉,也许是什么很重要的信息,所以我就记下来了。”
“那这个本子是用来记下你灵机一动想起的词句的?”
“还有现实里的规矩。”
王怜花抽了抽嘴角,决定无视这忽然让他感觉极其不适的词语,将本子翻到有她笔记的最后一页:“你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那一页画着一幅画——她画画比她的字好看多了。画上有着零星几株绿竹,旁边坐着一只似熊非熊,双眼发黑的动物。动物旁边有两根等长的横,两横上还划过一条斜线(不等于),似乎是一个符号?而这个符号旁边写着三个字:熊猫儿。“儿”字与前面字的距离明显有些不同,好像是后来才添上的。
王怜花脸色微微有些不善。迦南似乎对他有些不同……
“熊猫?”迦南看了看她一时兴起画的国宝,可是为什么其他人连国宝也不认识呢?
王怜花道:“你很喜欢熊猫儿?”
“猫猫吗?”迦南点点头,“第一次看见他我觉得好像想起什么来……我真的好像认识他很久了……但是他却不认识我……”
王怜花黑着脸指着那只动物:“这动物是什么?”
“熊猫啊!”
“慢着……你是说这只动物叫熊猫?”迦南点点头。
王怜花的脸顿时变得古怪起来——其实把那只动物的脸换成熊猫儿的脸还蛮合适的……他利索的合上了蓝皮本子,还给迦南——他早该知道的,有些事,知道还不如不知道。
“南儿,早些睡吧,今晚某个地方一定很热闹,明日又要多事了。”王怜花想起那个被气得跳脚的朱七七,眼中闪过一丝兴奋。
迦南点点头,转头就往外走,走到一半,突然轻呼一声:“啊,忘了。”
“什么?”
“公子,你忘了给那位白衣妹妹带米糕了。”
王怜花想起今早出门前跟他调笑的汀香,苦着脸道:“还好今日牧女们都不在这里。明日出门一定得记得带回来。”被女人缠上怎一个“烦”字了得?还是母亲身边的人……
迦南又道:“还有老婆饼。”
王怜花轻哼道:“这个我可没听到。”他三两步跳到迦南跟前,戏谑道,“南儿啊南儿,老婆饼老公饼这样的东西可不是能随便请人吃的。”
迦南想了想,了然的点了点头。
“但若是南儿想吃,公子我随时可以给你带回来。”
迦南怔了怔,抿着嘴摇了摇头——她只会吃一个人买的,买给她吃的人一辈子也只能买给她一个人。若是没有……一辈子不吃她也能填饱肚子。
王怜花还待说些什么,却听面前人道:“公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王怜花微微一笑:“你问。”
“今日两位姑娘明明是脸上和四肢被易容药物堵住了,但为什么要拍打‘少阴’周围的几处大穴?”
“……这个……”他眯了眯眼道:“南儿想知道?你若告诉我孙悟空是谁我就告诉你。”
迦南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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