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直接拎着蔬菜进了厨房,一道道的,按照庄清手写的食谱,做的很认真。
以前,她还是容太太的时候,也经常这样在家里给他做饭吃,但是很少能得到他的青睐,因为,他经常是不在家里的。
现在,当他们不再有任何联系的时候,却更像是这世间平凡的夫妻了。
苏染嘴角擒了一抹苦笑,一个走神,没留心,手起刀落,食指上的一小块肉就那么被她切了下去,她忍不住哼了一声,食指上血流如注,她不想让容铭远看到自己这样,闷不吭声的自己包扎了一下,接着做饭。
她估计是最自力更生的厨子了吧?
一边自嘲着,一边做饭,等所有的菜都弄好了,时针已经指向了八点半。
摆好了碗筷,苏染才忍不住叫了一声依旧在笔电前忙碌着的容铭远,说实话,她并不想叫他,认真工作时候的容铭远,看起来宁静,睿智,脸上的神情也如同他的人一样,沉稳,眉宇间锋芒毕露,说不出来的英气逼人。
容铭远合上了电脑,走过去,满桌子的饭菜香气四溢,他的眸色却募得沉了下去,这些菜以前都是做给对面的那个小子吃的吗?
他闷声坐下,并没有说一句话。
苏染能感觉到他的不悦,难道是自己做的不合他的口味吗而且,为什么要以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她呢
苏染不自然的将目光转移到其他地方:“你看着我干什么?”
容铭远双手交叠的插在xiong前,问她:“我冰箱里的酒呢”
“不知道。”
“哦是吗?那就是这屋子里进了贼了。”
“也许吧。”
苏染回答着,他已经因为喝酒而进过医院,还想再一次进去吗?酒真的那么好吗?喝酒不要命。
“是吗?那报警好了。”
容铭远说着就拿出了手机,准备打电话。
苏染知道他一向说得出做得到,还没等他拨出去呢,苏染就抢下了他的手机:“是我收的,不行吗?”
“你要知道你自己的份量还你该尽的义务,在这个屋子里,你没有权利,懂吗?”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些话,只是一想起来,苏染的好曾经属于过别人,他就按捺不住的火气。
越生气越想折磨她,看着她不舒服,他却也更加不爽。
苏染忍下心中的怒气:“我自己做的东西是有权利的吧看来这些容总并不喜欢,我拿去丢掉。”
她端起几盘菜就要往外走,容铭远拦下了她:“苏染,你就不能在我面前服个软吗?”
他看着她,口气中满是无奈,从她走出容家那一刻开始,她好像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的温顺全都不见了,她变成了一个满身都是刺的刺猬,别人都可以靠近,唯独他不可以。
苏染因为他的这句话沉默,将手中的盘子放下了,沉默起来。
她想隐藏自己受伤的食指,却还是被容铭远给看到了,“这怎么弄得?”
苏染想要从他手中抽回自己的手,他却握的更紧:“出血了,要消毒,懂吗?”
他不由分说的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找出了药箱,苏染并不懂包扎,她包的乱七八糟的,一些血小板已经
在伤口处凝结,容铭远小心翼翼的将她包在手指上的布带解开,却还是牵疼了伤口,苏染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自己不小心弄得,忍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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