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也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但看他如此火冒三丈,也不甘示弱的瞪回去:“为什么你可以,我就不可以,男女不是该平等的吗?虽然我们关系没公开,但在我属于你的两年内,你不也该是属于我的吗,可是你呢,做人做事从来也没有一句交代,好像我根本可有可无似的,你从不允许我上三楼,更别说四楼了,你身上究竟藏了多少的秘密你自己知道,我有探究过什么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关系至少已经近了很多,可是现在,我觉得我们其实还是完全的陌生人!你想起我的时候来逗逗我,你不想我的时候,我就要自己找个犄角旮旯呆着是吧……”
她喋喋不休的抱怨着,小嘴一张一开像机关枪似的往外倒豆子,言辞间全部是对他的怨怼,傅云谦这才明白,其实自己做的一点也不好,他自以为的对她好,但将她推的很远,他努力克制不让自己靠近,不想到时候有那么深的牵绊,可实际上,他的心已经不自觉的悄悄沦陷。
感情的风暴在一瞬间生成,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多的怨言,一股脑儿倾泻出来,沉重前行的心像是得到舒缓,也是轻松很多。
傅云谦的眸色越来越暗,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在唐小宴还未完的话语中,他蓦地攥过她,喉头一动,低头压向她嫣红的唇,用力地,就像是野兽间的撕咬。
唐小宴惊得瞪大眼,傅云谦却已经动手拉下了她羽绒服的拉帘,像是惩罚一般,他的虎口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承受他狂野的掠夺。
下手的力度也有些重了。
她嘤咛一声,整个人像是被点了穴,完全不知如何应对。
他们正在车子后座,车内空间狭窄,他把车停在棕榈树后,其实是相当隐蔽的。
她脑子里一闪而过的车震二字,再一次把她给震慑了。
并且这一次是他主动的。
他黑眸幽深,深得似要低出墨来,从震惊中慢慢回神,接受着他突如其来的霸道索求,甚至还学会了慢慢回应。
头上的发圈被摘去,一头倾泻而泄的青丝在空中划出完美的弧度。
长时的分离,小别胜新婚。
喉头剧烈地上下翕动,傅云谦盯着她的眼神狂躁而炽热,他的神经绷紧,随时随地都要爆炸一般。
第一次是在破旧的二手车内,这一次,是在高级的路虎车内,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可是当他的手伸向她的下腹时,她却一个激灵完全清醒了过来:“不行,我……那个……我家亲戚最后一天……”
真是煞风景啊。
他的手一顿,的叹息中饱满着微微的失望:“我以为已经好了。”
“没有!”她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嗓子干渴的嘶哑,“明天才会好!”
都到了这个子弹上膛的地步了,也许有的男人也会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可傅云谦盯着她绯红的小脸,调整了几下呼吸,还是死死的慢慢压下了身体里的那股躁动,亲了亲她的嘴角,没有再往下更深的动作。
她也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晃
动的车身逐渐平稳下来,虽然没有到最后一步,可她衣衫还凌乱了,而且车内流淌着一股无声的情潮,她咬着的唇,潮湿的发丝黏在红潮遍布的脸上。
傅云谦三十年来,还是第一次无法自制的把持不住,最后被逼着硬生生刹车。
他在唐小宴身上,一次又一次的破戒。
他也曾一度以为自己有病,懵动的青春期里,高中和大学的室友都对那些片子如痴如狂欲罢不能,他却发现,自己坦然平静,他们在寝室的床上辗转难眠兴奋不已的自我解决时,他却只觉得厌恶。也许是因为过去的种种,他对女人一直比如蛇蝎。
唐小宴第一次见他时说的那些话其实是对的,他不是生理有问题,他是心理有问题。
可也就是这个年轻的小女孩,跟他差了八岁的差距,竟然像是打开了他隐秘的欲望之源,然他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眼神晶亮晶亮的,额头上满是细汗,明显也是激动的想要的样子,他微微一笑,帮她整理了一下衣衫,同时也飞快的整理好自己,终于回答了她上面遗留的几个问题:“我是刚刚从机场回来,也还没吃饭,再陪我去吃点?”
她的耳根子依然发红发烫,他的热烈凶猛她已经尝试过,虽然很遗憾,可也舍不得就此离去,轻点了下头,就见他打开车门回了驾驶座,发动车子,并说:“你累了就先睡会儿吧,我带你回家。”
回家。家。从傅云谦的嘴里听到回家两个字,她的心神陡然一怔,她真的真的清醒的意识到,自己也许爱上傅云谦了,他嘴硬心软,坚强如钢铁的外表下,其实有一颗柔软的心。
他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施以援手,将她从傅子豪的身边解救出来,他也将她的事情安排的很好,尽力帮助她的同学,对唐家,最后也留了几分情面,对伤害她的唐宛如,也没有半分的留情。
还有数次床笫间的缠绵,也许开始都是唐小宴主动些,但最后,还不是他夺回了主动权掌控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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