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有什么略显湿热的物件儿,触碰了他纤长洁白的指尖。
萧云谏陡然一缩,可手腕上被禁锢得力度。
更是愈发得大了起来。
凌祉咀嚼得很慢,就像是刻意如此一般。
大庭广众之下,萧云谏若是挣扎,瞧见的人便更多。
独独一旁仍是留意着他二人的夜昙,看了个十成十。
他隐约勾起唇角,笑容过分惬意。
凌祉身体里的魔气抑制了下去,他也倏地察觉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他忙叠声与萧云谏说着抱歉。
可萧云谏不过斜了他一眼。
将指尖在他衣衫上蹭了又蹭,说道:“没事就好。”
又垂首瞧了一眼自己手腕上被凌祉大力捏着,而留下的红印。
不禁砸了咂嘴。
如今凌祉这怪病,只能靠着灵草维持着。
好在北羌存下来后,那灵草也跟着留了下来。
更似是因着他二人吃过悬暝草的缘故。
灵草在他们身上的时候,时刻保持着蓬勃生机的模样,并不会枯萎。
这才解了凌祉的燃眉之急。
能够将此病抑制住。
可他也是真的该寻个法子,解了凌祉这毛病去。
不然一直如此,若是再遇上今日这凌祉神志不清的模样,他更无可奈何。
萧云谏叹了口气。
他如今叹气的频率,也是愈发得多了起来。
他敛下目光,继而又道:“走吧,去云和楼瞧瞧。”
他话音甫一落下,便听一旁的夜昙肚子咕噜噜一阵翻涌。
他将笑意盈盈地将目光投过去,却见夜昙整张脸红彤彤的,就像一只蒸熟了的虾子般。
夜昙磕磕绊绊良久,还是低下头,小声说道:“恩公,他们将我的钱财也一通抢去了。我如今……好饿。”
萧云谏没耐住,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夜昙脸色愈发得羞红起来。
羞赧地跺了两下脚,却是没有一股脑地跑离这是非之地。
他没有瞧凌祉,只又说道:“走吧,一同与我们去云和楼,尝尝那里的烤幼豕。”
先头那幼豕用的是人腰窝的肉眼,如今……
却是不再用了吧。
凌祉便是再想拒绝,也如何不能拂了萧云谏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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