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像一阵风似的撒开腿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她又像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了,后面还跟着一位值班医生。
“医生,你快来看看,这个洛姓女同志醒了。”
洛美心整个人傻愣愣的,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任由医生给她检查身体,完全说不了话。
又过了良久,医生放下仪器,“醒了就好,醒了就不会变成植物人了,但她的伤势仍然很严重,
肋骨断了五根,还有多处骨折,内脏腑的出血点倒是止住了。
现在她醒了,只能慢慢养伤了,她的腿粉碎性骨折,后期可能会不良于行,
现在更不能随意移动,情绪更不能激动,这人还真是命大,这么严重的伤,
居然还能醒过来,对了,小玲,那个肇事司机呢?”
小玲撇了撇嘴,“他回去了,肇事司机在这里守了两天两夜,他说他要回去陪他怀孕的妻子,
等伤者醒了再联系他,他还说,他不会跑的。”
“行了,你去给肇事司机打个电话吧,把这里的情况跟他说一声。”
“不是,陈医生,你看看现在几点了?”
医生看了看表,不好意思笑了,“那行,等天亮后,再联系那人吧,接下来,
伤者还要进行下一步治疗,什么时候能痊愈,会不会留下后遗症,我们也不清楚。”
“好吧,对了,陈医生,要联系那个叫傅尧庭的男同志吗?”
陈医生想了想,点头,“联系吧。”
洛美心静静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当再次听到傅尧庭的名字时,她瞳孔一缩,
更感觉恍如隔世一般。
联想到梦里的那道渐行渐远的高大身影,
不知为何,既然与傅尧庭重合在一起,
两世都没落到好,她现在终于接受了现实,认命了,自己跟那个男人终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哪怕在梦里,
对方也只是比如蛇蝎。
想到这里,一滴清泪滴入了粟发之间。
接下来的几天,洛美心的伤势正在慢慢地痊愈中,洛家人来了好几趟,话里话外都是赔偿问题。
但肇事司机一看这家人就不是啥好鸟,待看到洛美心与她家人的断绝书后。
肇事司机更回拒绝与其商谈赔偿事宜,并坚决表示,要等到洛美心亲自跟他谈,否则,任何无权替代伤者索要赔偿。
这个时候的断亲书可是具有法律效应的,更何况还登了报的断亲书,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在这期间,肇事司机负责洛美心的医疗费。
这话一出,把洛家人气得不行,又不敢在医院闹事,洛父一气之下,竟再也没出现在洛美心的面前。
洛母倒是有心想去医院看看女儿,但她胆小,又懦弱无能,更不敢忤逆丈夫和儿子们的决心。
这一天,傅尧庭接到父亲的电话,让他去一趟军区。
等傅尧庭拿到调查结果时,整个人气得不轻,森冷的眸光里满是阴鸷:
“爸,我们傅家这一次一定要重拳出击了,
这些阴沟里的老鼠,总是时不时的跑出来膈应人,我不想低调处理了,我要杀鸡敬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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