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面子。”松井桂子说的很自然,而且言简意赅。
“司机的面子怎么办?”话没问完,陈真猛一踩刹车,探出头对一个穿大马褂的不断道歉的中年人,大声喝道:“长没长眼睛!”
松井桂子用力拍了拍陈真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走,边说道:“你看这不是很有面子!”
“阿大,我师兄的意思是不同阶级可以追求不同层次的面子。”马三条淡淡地说道。
“由于分工不同,人分三六九等,这就是命。”松井桂子说道,又拍了陈真,用力的,话说需要这么用力吗?
陈真没听懂,这小白脸到底说了啥?
“师兄,你这话里即有西方资本主义学识,又夹揉着东方宿命论,最近在读什么书啊?”马三条问道。
“我对什么思想不思想的,不是很感兴趣。何况明石老师让我读的书都是翻译过来的,中心思想未必就与原作者吻合。”对于这个当今全世界最火热的话题,松井桂子是讨厌的,原因很多,但有种原因就是除了日语、汉语其他的语言她怎么都学不会,要知道明石元二郎可是会七种语言的。哎,这种丢脸的事,又怎么能让别人知道。
“不是我说,既然原作者的思想没办法确定,把那么翻译者的思想搞清楚也很好。”陈真真是个神人,说的话一针见血,在这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的思想大浪潮中,每个翻译家的看法思路都值得一探究竟。
“好什么好,翻译者的想法有屁用!”松井桂子装作男人的粗鲁,也就只能到达屁这个境界,再深一点就为难她了,不屑地说道。
“阿大,你有时间可以多看看严复大人的书。”马三条替陈真解围,毕竟这兄弟的短还是要适当护一护,说道。
“别聊这些了,马沓你把耳朵闭一下。”松井桂子果断掐断这枯燥政治性、非正常人类性的交流。
“不是我说,耳朵怎么闭?”陈真郁闷而又真诚地问道。小白脸,其实国家大事,我也不感兴趣啊!
“停车,双手捂耳。”松井桂子命令道。
车子停了,门一开一关,陈真便顶着帅气的阴阳头在街边大摇大摆。不是我说,要什么捂耳本小爷可不伺候。
“师姐,有什么大事需要和我商量一下?”马三条很警惕地问道,就知道这松井师姐今日来不会那么简单,必定另有目的。
松井桂子突然有点脸红,拇指和食指抓着西装的下摆,不断的摩擦,眼看就要着火了,才低声冒出三个字:“他好吗?”
“他是谁?”马三条困惑地问道。这个他影响国家兴亡?
“他就是他啊!”松井桂子声音蚊蝇不闻。
师姐,我又不是你,我咋知道你说的这个他是谁?这扭捏作态不是你的风格啊!当然这只能在马三条的内心呐喊。
“他是马沓?”马三条小心的问道,他相当不相信这个“他”是陈真,不过最近和他们有交集的没几个人。
“想什么呢?蓝天蔚啊!”说出这名字后,松井桂子紧绷的神经有点舒缓。
“我们认识蓝天蔚?你认识蓝天蔚?”马三条不可置信,问道。
“几年前他还救了你一条小命,你忘了?”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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