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燃抱膝坐在阳台纠结着困惑着,旁边的漪冰随欢看怪物的眼神看着她。
随欢小声问漪冰,“她对着那个袜子看三天了,那个袜子上有花吗?”
漪冰摇头,“没看到花,倒是闻到一股味儿。”
“能没味儿吗,一天十二时辰不离手,就是朵花也枯萎了。”随欢嫌弃地撇嘴。
“那袜子是谁的?”
“不是我的。”
“也不是我的。”
“现在怎么办?她好像傻了。”
漪冰走过去,抽走那个袜子说,“妻主,我给你洗洗你再抱吧,不然做的饭都有味了。”
钟燃思绪回笼,却抽回袜子说,“还是我洗吧。”
将袜子洗干净琢磨着找晾晒的地方,挂外面怕风吹走了,想了想,最后挂在了床头,还找个夹子给小心地夹起来。
模样要多傻有多傻。
漪冰捂嘴笑。
随欢炸毛了,“你把臭袜子挂在床头让我怎么睡觉?”那么多地方不挂,非要挂床头。
一睁眼就能看到。
钟燃说,“不臭,我洗过了还喷了香水。”裹过那么好看的小脚怎么会臭。
“不行,那也是袜子,你换个地方。”
钟燃又挂到了床尾,再次用夹子小心翼翼地给夹起来,并说,“就挂这里了。”
随欢气的不理她,想到什么恍然大悟说,“哦,一定是你在外面勾搭了哪个野男人,把人家袜子带身上以慰相思,钟燃,你这个大变态!”
漪冰也觉得很有这个可能。
二人离她远远的,拿眼瞪着她,让她给个说法。
钟燃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不是野男人,我没想好怎么跟你们说,反正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随欢头一偏,不理她。
漪冰也难得地沉默,像是无声的反抗。
当晚,二人都拿后脑勺对她,齐心协力地不理她,也不配合运动。
钟燃只能摁着人狠亲一通才算完。
钟燃一直在等罗刹堂的人动手,然而她却失算了,罗刹堂根本不是冲她来的,而是冲首富蓝家。
蓝家在一夜间被灭满门,两百二十一条人命,从主子到下人,无一活口。
蓝家家主蓝沐言和八个夫郎的头在大门口摆成一排,鲜血淋淋,恐怖异常,被早起收夜香的老妇人看到,吓的哭爹喊娘去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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