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且大夫还说您情况很。。。。不好。”李碗儿委婉,随之关心道,“奶,您眼下可好些了。”
“嗯,我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就是睡了一觉。”
额头上自然还是能感受到隐隐传来的疼痛,但这话可不能跟孩子说,免得孩子担心。
难怪老大把家里几兄弟都叫了回来。
她还以为她只睡了一会。
李言之思索着,突然李碗儿手腕青紫的一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咦,你这里怎么伤了那么大一块。”李言之把她的手轻轻抓过来,好奇的询问道。
李碗儿听了一脸躲闪,慌忙的把手抽了回来,“没。。。。。没事。”
这么慌张,没事就有鬼了。
想到那群人记吃不记打的性格,拧着眉头道,“是不是这三日那些人又来闹了。”
“没。。。。没有,奶,您快休息,我。。。。我先出去了。”
小丫头走出去差点没顺拐摔跤。
李言之轻轻叹了口气,肯定是她这三天睡得太狠,把几个孩子都给吓坏了。
所以才搞得他们连实话都不敢说。
看来这些人还是缺一顿真正的教训。
李言之下床扭扭脖子,踢踢腿,睡了三天她总算是恢复元气,看来是该活动活动筋骨了。
吃过午饭,几个儿子见她没事,便结伴返回了镇里,毕竟还有工作要做。
古代找工作可不像现代好找,所以没事都会待在工作岗位。
虽然有假期,但他们极少会回来。
只有朝廷官员才会按照国家制度,五天一休。
李言之拿出了家里的麻绳,取出了她多年没用的鞭子,静静坐到了屋檐下,
把李谨支他们都支回了屋子,让他们没事别出来。
李谨支他们都不知道她想干嘛,也就是这时,院子门传来了,拆门似的拍打声,“砰砰砰!!!”
“李谨支滚出来!别以为躲在屋子就行!”
“就是,现在会武的李老三走了,你娘那老不死的也升天,我看你还怎么躲!”
“就是,撞门!”
“对对对,撞门!”
“砰砰砰!”声音一声响过一声。
屋内的人被吓得心惊肉跳,特别刚出生的老吆儿和李怀文,一个被吓得哇哇大哭,
一个立马串到了她娘怀里,还不甚踩到了钱佩兰的伤口,疼得她闹门冒汗,但孩子吓坏了,
为母则刚,自是不舍得埋怨自己孩子的,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道,“怀文,别怕,娘在呢。”
钱佩兰一手抱一个的轻轻安抚。
李碗儿三姐妹则害怕的抱到了一起,李谨支冷着一张俊脸,平日里再是温和的性格也生出了滔天的脑意,
指甲嵌入肉里,奈何孩子在还需强做镇定道,“佩兰,你与孩子待着,我出去看看。”
钱佩兰温婉的眼眸含着泪花,嘴张了张想让他别去,那些人都是吃人不眨眼的,那些人会下死手,
但想到若让婆婆一人面对那许多人,又说不出口,只能忍痛的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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