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水逸俊又派人将带他扔到了基地外三十里处的地方,便不知所踪。
南宫骥对天大吼,“纳兰冰,不将你碎尸万段我不叫南宫骥!”
“阿骥……”那女子媚眼伤心的看着南宫骥。
南宫骥一把将那女子搂入怀,“芷绵,对不起,是我来晚了!”
芷绵摇摇头,哭道:“今日我正在宫中休息,便突然被人掳走,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就……呜呜……”
“芷绵不要难过,没关系,我不在意的。
如今你离开宫里的时间已太长了,我马上派人送你回宫!”
芷绵是当今皇上的嫔妃,是南宫骥放入宫中的细作,理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也是他到目前为止最心爱的女人。
可他终是个冷情又自私之人,在他心中没有什么事能大得过他的前途与抱负,所以便是再心爱的女人,若是可以为他带来具大的利益,他也不介意将她亲手送入宫中,说到底,他最爱的只是他的家族与自己罢了。
芷绵有些恋恋不舍的望着南宫骥,她因为爱他,甘心被当作棋子送入宫中,承欢那个她根本就不爱的男人身下,那种明明很恶心却偏要装作很享受的日子有多煎熬,多痛苦,他根本就不会明白。
她的身体不能忠于南宫骥,本已经是她此生最大的痛苦,可令她更尴尬与难过的事,居然被他亲自看到她与他的弟弟苟合。
他嘴上说不在意,可他冷冰的眼神却泄露了他的情绪。
芷绵拉住他的手,“阿骥,我……”
南宫骥敷衍道:“芷绵,你先回宫,我会再联系你的!现在,我要快些找到父亲、二叔与寒弟,你听话!”
芷绵了解他的个性,知道他的话不容反驳,于是勉强的点了点头,才三步一回头的离开。
待芷绵走远,南宫骥才狠狠的给了南宫游一记勾拳,“这一拳是教训你动了我的女人,虽然你是被迫的。”
南宫游踉跄的倒下,又缓缓起身。发生了这样的事,简单就是他人生人难以抹去的污点,尤其,尤其还是和那种被不止一个人动过的肮脏女人。
“纳兰冰,都是纳兰冰!啊!啊!啊!”南宫游怒吼着,此时的他真的狠不得杀了纳兰冰。
“知不知道掳走你们的是什么人,怎么会轻而易举,不动声色的就将你们掳走?”南宫骥百思不得其解,他南郡王府的护卫并不少啊。
南宫游铁青的脸,冷然道:“密道,那些人虽身手极快,训练有素,但若是正面闯进南郡王爷那也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们居然极为熟悉我们家的密道,堂而皇之的利用我们家的密道将我们几人掳走,最为奇怪的是,他们应该不是纳兰冰的人,她身边若是有这么利害的人,便早早向我们动手了。”
“什么?”南宫骥一听到他们居然熟知他们家的密道,脸色大变,那密道是他们辛苦了近十年修建而成,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如今居然被人发现了!
突然,南宫骥的长随急急来报,“世子,探子来报,纳兰冰被上官慕白一刀捅死,此时千叶山庄正在为她办理丧事!”
“纳兰冰死了?”一旁的南宫游有些不敢相信,那声音中还隐含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长随点着头,“探子回报的消息却是如此!”
“死了?哈哈……居然这么容易就死了?哈哈……纳兰冰,你当真是个短命鬼,你再厉害又能怎样,到底是过了情关,死在了自己心爱的男人手上,哈哈……”南宫游有些失态的长笑道,对于慕白被偶蛊控制一事他也是知情者。
这也不能怪他,为何一向儒雅又有风度的他会这样,自从几次败在纳兰冰一介女流的手中,他心中的那口抑郁之气便没有舒展过,她几乎成了他最大的心魔,只要一提起她,他就有种莫名的紧张与想要一较高下的冲动。
倒是南宫骥显得格外的冷静,他玩味一笑,“她也算厉害,怎么又和千叶山庄有关系。想来他们应该会为她摆灵堂。
游弟,走,咱们去千叶山庄去看一看,看一看这纳兰冰到底是真的死,还是假的亡!”
南宫游赞同的点头,他若是不亲自看到纳兰冰是死的,他是绝不会放下心来的。
当南宫骥与南宫游赶到千叶山庄的时候,明月已长挂夜空。
“有客到!”
张炎与文媚一抬头,看到是南宫骥与南宫游二人,文媚大怒,刚要起身将他们赶走,却便张炎拉住,“今日是冰儿的大日子,不可妄动,莫令她走得不安宁!这些人,有的是机会收拾!”
文媚脑中不断闪过她满门被斩以及她被凌辱的画图,听了张炎之言,她强迫自己冷静,捌过头,不再看向他们。
南宫骥径直走到纳兰冰的棺木旁,欣赏着她的遗容。
张炎冷冷道:“郡王世子,这样直视死者遗容实为不敬,若你是来上香的,张炎自是欢迎,若是为瞻仰遗容的,你已经看过,请回吧!”
“呵,没想到子寒兄与冰表妹居然相熟到如此地步,她的丧事不是她的父母来办,不是忠勇侯府来办,不是她最爱的上官慕白来办,居然是子寒兄来操办,当真令我意外呢。
只是子寒兄这番情意,冰表妹可未必领情啊!
咦?怎么不见她的最爱上官慕白呢?”
40,秀文被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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